“谢谢,改天报你的暖宝宝之恩。”
“好说。”
周芷晴让助理给她隔着衣服贴了两张,还好穿单衣的戏没几场,要不然非冻出点病来,周芷晴打了个喷嚏连忙让助理出去给自己买板蓝根,晚上喝两包预防感冒。
接下来那场戏周荡ng了一回,导演说他步子迈大了,再出溜会直接出境了,跟大家鞠躬道了声歉重拍第二场过了。
任务完成周荡跟邹萌俩人抱着小马扎保温杯准备回酒店,走之前编剧金戈拉着他意味深长叮嘱道:“年轻人,注意身体,节制点。”
“哎好。”
应完了周荡才回过味来,他应该节制啥?截止截至还是截肢?
“周哥,晚饭我给你送房间里?”
“不用,我不太舒服,想回去直接睡觉,没什么要紧事别喊我。”
“哦。”
自打邹萌跟着进剧组以来,听周荡说的最多的就是“没事”、“不用”、“我自己来”,她要跟好友放出风去指不定多少人想来当周荡的助理,别人家的小助理穿鞋戴帽跑里跑外就差伸手喂饭了,她呢,闲鱼一条……
哎,跟着这么一位自力更生生怕给别人添麻烦的艺人,想想有点小激动呢。
周荡刷卡进门,开空调脱了羽绒服扑在被子里,睡衣都懒得换直接把自己缩成一团,实不相瞒他在严肃思考人类该不该有个冬眠期,没思考出个子丑寅卯来已经窝在被子里睡过去了。
没睡多会,周荡被此起彼伏的手机铃声吵醒,打的人还挺有耐心,没人接再打,不带停的。
周荡伸出手把搁在床头柜的手机拖进被子里,凭感觉摁了接通。
“喂?”
没人说话,眯眼一瞧敢情自己摁了挂断。他刚闭上眼,这回声音不是来自手机,是房门被不间断的敲响。
周荡从被子里爬出来跌跌撞撞去开门,四目相对俩人都愣了,一个是见他衣衫不整心生“歹念”,另一个产生“我是谁我在哪”的迷茫感。
“我睡迷糊了?”周荡摸摸自己额头,他梦见章铭了?
“嗯。”章铭推着他往里走,脚一抬把门踹上。
“晚上吃药了?”
“没。”周荡自觉的躺回被子里,他这回已经想不及为什么房间里多出一个人来,浑身发飘,像踩在棉花上,感觉自己分分钟羽化成仙。
章铭倒水扣药片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喂药。
“先把药吃了再睡。”
章铭试过水温刚刚好,生病的周荡脸颊通红丧失思考能力,顺从的靠在章铭胸膛上把药片吞咽入腹。
吃完药,身体自动下沉往被子里缩,被章铭一把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