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叹息着,林宏政说话了,“妈,我哪能不要你们啊,这不是在首都创业,忙嘛,要是不忙的话,我早回来看你们来了。”
林宏政说的很诚恳,这也是他的掏心窝子话。
这些年来,他确实忙的不可开交,秀信任他,把那么大一座酒楼交给他打理,还给他那么丰厚的报酬以及分成,他要是不好好打理酒楼,不就辜负了秀对他们一家子的好意了吗?再说,他自己的良心也过意不去呀。
所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过年那天和正月十五那天,他几乎天天都待在酒楼里,忙忙碌碌的打点酒楼里的所有事物,俨然把酒楼当成了自己的家。
在他的精心经营下,酒楼的生意一直很好,虽说后来又陆续开了很多家大酒楼,但不管那些酒楼有多气派多豪华,但始终对他们家的生意影响不大。
他们的酒楼客人依旧日日爆满,好到客人都坐不下,于是在秀的主张下,他们又在锣鼓巷和米市大街那儿各开了一家分店。
这些酒楼,都是林宏政经营的,是他多年的心血,也是他对未来的指望,所以,他能不对尽心尽力吗?
王海杏真没反对过他回老家,都是他自己抽不出时间走不开,才一直没回来的。
“忙忙忙,就知道忙,你又没有儿子,那么拼干啥?挣再多的钱,最后钱还不得给人家呀?你傻不傻呀?”林母点着儿子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婉珠从车里下来,正好听到奶奶这句话,就不高兴的说,“奶奶,现在男女平等了,儿子和女儿是一样的,你不要再有重男轻女的老思想了,好吗?”
林母斜了孙女一眼,说,“谁谁说男女平等了,谁告诉你的?我问你,这女人结婚,辛辛苦苦的生孩子,最后孩子跟谁姓啊?”
“一个姓氏而已,你叫什么真嘛!”婉珠大声道。
“哼,从这点就能看出实质来,你呀,都这么大了,也不懂点儿事儿,看你爸那么辛苦,也不知道劝劝他,这要是把他累倒了,你们娘俩还不得喝西北风去啊。”
王海杏从车里下来了,听到婆婆这话,立刻开口说,“妈,我现在也在酒楼上班呢,是收银员兼会计,挣钱的。”
(哼,别以为是你儿子养我,我自己也能养活我自己加我女儿,就是你儿子真倒下了,也饿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