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冤枉啊……警察同志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首都某拘留所里,喜凤拍打着紧闭的屋门,崩溃的哭喊着。
她都已经被关在这里好几天了,这些天来,她一直呈现着这种崩溃又疯狂的状态,整个人几乎都疯了。
一个女警察走过来,隔着门怒声说,“你又闹什么闹?不都跟你说了吗,有冤有屈等案子审理的时候你去跟法官说,在这闹什么闹?再闹就关你禁闭……”
“同志……同志……”一看有人搭理她了,喜凤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急切的带着哭腔说,“您听我说,那些东西真的都是霍长生偷的,跟我没关系啊,我一开始就不同意他偷的,可他不肯听我的,还说我要是敢嚷嚷出去他就要打死我,我是怕他死打我才没敢声张啊……”
女狱警冷笑说,你们两口子可真不愧为一家人,遇到事了处理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你在这儿把脏水都往他身上泼,他在那边把脏水也都往你们身上泼,到底谁对谁错?我们可管不了,还得让法官定夺。
“啥?他敢往我身上泼脏水?这个杀千刀的,他把我的家和我儿子都给输了,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还敢诬赖我,这个畜生,老天爷早晚下道雷把他劈了……”
女狱警不耐烦听她絮叨这些废话,冷声说,老天爷劈不劈他我不管,我只管你不许再闹了,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再敢闹,我就把你关禁闭去,到时候调查取证就全都得听霍长生一个人咋说咋是了。
喜凤一听这话,顿时吓得闭住了嘴,不敢再闹了。眼见的霍长生这个畜生要把脏水都往她身上泼,她要是这档口被关禁闭了,那不就等于把罪名都揽到她自己身上了吗?
这次霍长生偷了高家好几千块钱的东西呢,盗窃的金额这么大,这可是大罪呀,搞不好都得枪毙呢,她可不能应下这罪名啊。
她捂住了嘴巴,颓丧的跌坐在了地上,此时,把霍长生千刀万剐的心思都有了。
当初在高家住的那几天,她确实挺眼红高家的豪门生活的,但是,有过坐大牢的经历,便是再眼红,她再也不敢做犯罪的事儿了,即便是眼红羡慕人家的富裕生活,也只有眼红羡慕的份儿,却一点都不敢想偷人家什么。
可是霍长生那个畜生就不一样了,在人家住的第而天,就起坏心思了。
老高家有钱,连墙上挂的画都是古董,他们住到老高家的那天晚上,霍长生老高家客厅墙上挂的那张画好看,就伸手去摸,然后那个保姆就警告他们不许乱摸,说那张画是清朝传下来的,值好几百块钱呢。
霍长生听到这话后,更加眼红了,在老高家呆了两天,第三天,趁着老高头老高太太出去上班,老高家的保姆出门买菜的的功夫,溜进了老高头老高太太的房间,把里面之前的东西席卷一空,还把他们家墙上那几张画都摘下来,卷吧卷吧一起偷走了。
他偷东西的时候,喜凤就站在一边看着呢,不过喜凤可没敢伸手偷,但也没劝他别偷。
虽然她自己不敢偷,但是对那些价值连城的好东西还是有贪念的,就想着霍长生偷就让他偷吧,这些东西这么值钱,要是他们能得手的话,这老些东西够他们躺着吃喝十几年都吃喝不完。
要是他们被逮到了,反正也不是她偷的,都是霍长生干的,到时候就把脏水都泼到霍长生的身上,与她无关。
她是这么想的,却不料霍长生也是这么打算的。
霍长生心里是这么想的……
要是他们能得手,他就能靠着这些好东西翻身,从此过上有钱人的生活。
要是不幸翻车了,就拿喜凤来当替罪羊。
反正她有犯罪前科,曾经因为偷盗和诈骗罪被判了两年,要是他们东窗事发的话,公安局的人肯定更相信是喜凤干的。
到时候,受罚的人就是喜凤,与他无关。
既然他能不用冒险,就有获得这么大一笔财富的机会,他又怎么肯轻易放过呢?
俩人各怀鬼胎,心照不宣的打算把事情败露后的责任都推到对方的身上,偷完后,就欢欢喜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