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有你怕的事情,真不容易啊?”骆傲桀轻松的揶揄道,顺了顺了她已经长长了不少的发丝。
羽霓从他的胸口前抬起头,水眸之中有着浓浓的不舍,语带颤抖的说道:“我是怕,我有丈夫,有孩子,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宝宝,有这么多让我牵挂的人,我舍不得离开你们吗?我怕警察会冤枉我,怕我会被法律误判,我怕死,怕坐牢——”
说着,许许多多颗晶莹的水珠儿,从脸颊上滑落而下,尖尖的鼻子头也红了。“如果没有你和孩子,我真的不会怕的。我一个人嘛,去哪里呆着不同?”
骆傲桀快速的抹掉她脸上的泪水,逗弄的说道:“呵呵,还乱想,还乱想得哭了?你就这么不相信你老公我吗?别说这件事情与你没有关系,就算真是你做的,我也有能力让你平安无事!”他说得很笃定!
像只身陷困境中的小野兽,她的双眼中亮起了希望。“怎么?你有证据,对吗?”她紧抓着他的手臂问道!
骆傲桀眨了下眼睛,躲开了她期待的眼神。“……不,还没有,但是我想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刚刚燃起来的希望瞬间暗淡了下去,羽霓低落的看向地面。“我还以为你现在就有证据呢。现在是有人想陷害我,我们想着证据,也有人会费尽心机的毁灭证据的!”
“就算没有证据,你一样不会有事情,没有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骆傲桀挑了挑眉。
“……”羽霓的双眼中露出了更多的委屈,最后哀叹的哭道:“法律还是不公证!”
“呵呵……”骆傲桀已经转为了苦笑,糟糕了,他真是越劝越乱了!哄劝的招数对她无效,那么他只能用另一种方式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你到底累是不累?如果你不累,我们就来做点运动吧?好久没有做过了,我正憋得难受呢?”
放在她身上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开始摸索游走,邪恶的薄唇也贴在了她的脖颈上,辗转亲吻——
他想要什么?他哪里憋得慌?
已经是不言而喻!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惨白的脸颊忽然红了,羞涩的摇晃头颅,双手推着他的肩膀。“桀——别——我累,真的不行!”
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一番的,可是当他的双手刚一抚摸上她的娇躯,他真的好想霸占她一次,全身抑制不住渴望的想亲近她。他的脸颊已经从她的脖颈上慢慢的下移,在她的锁骨上厮磨!大手游走来到她饱满的胸前,隔着毛衣揉捏拿无法一手掌握住的柔软!
天啊,他真的想翻高她的毛衣,剥开她的罩杯,真真切切毫无遮掩的碰触她——
可是——(..就'爱网)她连续赶了两趟火车,又经历了警察的盘问,她的体力已经吃不消了!
他即使被**弄得太痛苦,也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啊!
“桀——”在他双手制造出来的热情中,羽霓颤抖的呻吟!
骆傲桀的脸颊停留在她的颈窝,吐出一股股的热情,滚烫了她的肌肤!
他用力闭上眼睛,从一到十,从十到一的来回默念,反反复复的,直到终于将下腹不断翻腾的欲火压下,他才气喘吁吁的松开她,然后,立即转过身,大步的朝浴室走去!
眼前一成迷雾的羽霓,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他——
他怎么离开了?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大概有四五分钟之后,穿着白色浴袍的骆傲桀,盯着一头滴水的头走了出来!看了眼,仍然站在床边的妻子。“水放得差不多少了,你快进去洗吧!”
羽霓绕过他,从浴室里拿出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我来给你擦擦头发吧?”之前,她总是很忙,有些该是她当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她都没有做的。
“哦,不用,我自己来——”骆傲桀像多瘟神一样,连续后退几步!
“我要帮你擦头发!”她固执的上前,抬起手臂将毛巾包在了他的头发上!
“碍……”骆傲桀发出了一大口的呻吟声,外加无可奈何的哀叹声!
“天啊,好凉!”她手臂在接触到他身体的肌肤时,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你不舒服吗?身体太凉了!”
骆傲桀抬起了积满着浓浓**的双眸,朝她皱了皱鼻子,气嚷道。“你的人在拼命的诱惑我,而我又不能要你,你说我能舒服吗?当然是不舒服了?”
“那你的身体不应该是热的吗?怎么会是凉凉的?”羽霓暗暗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打趣问道。“莫非,莫非你冲了冷水澡?”
“你说呢?”骆傲桀没有好气的反问她,因为她分明就是在故意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