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一顿，果然！

晨曦抬头，对上李泽翰的目光。李泽翰的长相并不算多么出众，李明远那出众的长相大多遗传自母亲薛雅琴，他与李泽翰最多只有三分相像。但李泽翰久居官位，身上有股气势不怒自威，一般人是绝不敢像晨曦这般对上他的眼眸的。李泽翰说这话，没有质问，没有指责，没有威胁，没有打压，就这么简简单单的问了出来，然而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深不可测。

可她东方晨曦是谁？曾经的亚洲第一富婆，香港第一豪门景家的掌舵者，商界名流，政界高官，什么样的阵仗她没见过，一个省高官，虽然官位不低，但还真不至于吓到她。

“李伯伯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李泽翰依旧波澜不兴：“何以见得？”

晨曦垂眸，“赵康国是你的人。”

李泽翰眸光一动，整个人看起来却是没反应。

晨曦在心中轻笑，勾了勾唇，“程家、祝家，包括当年的姚家也是李伯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