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湄握住床单的纤手用力得指节泛白,脑袋控制不住的后仰。
安圣基火热的唇随即压下,重重的在那晶莹剔透的凝脂雪肌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一个个鲜红印记。
即便已经隔了四年,他还是这么饥渴的想要她,只是单单看着她,他就想将他拆食进腹中,这样的感觉是他从来就没有过的。
随着动作的加剧,异样的感觉顿时席卷而来。
蓝心湄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努力不发出羞人的申呤,却将自己的粉颊涨的通红。
她星眸半开半闭着,妍丽动人的容颜更添一抹妩媚,一股不知名的火焰让安圣基更加疯狂,他沉声命令着:“叫出声来。”
“不……啊……”蓝心湄想要拒绝,却因为男人猛烈的动作,不得不喊出声来,脚尖勾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晃过优美的弧度。
不知何时,她已经止住了泪水,双手似自有意识地悄悄爬上安圣基的脊背,昏暗中她轻轻把渗出微薄汗洒在他抱在怀里。
左边的一盏水晶壁灯,将两人的影子叠映在对面的墙上,浅浅橙光映着他起伏运动的狂野动作。
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蓝心湄的意识还停留在刚才的放纵与疯狂中,他的壮硕她的柔弱,他的粗吼她的低泣,一幕幕全都印在她的脑海里。
搂着她腹部的大手,那灼烫的温度让她紧张不已,她慌忙的想要推开安圣基起身,可是疼痛的身体让她只能暂且放弃,静静的蜷在一个角落默默的心痛着,脸红着。
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翻了个身,安圣基放大的俊脸就呈现在自己面前。
看样子他睡得很熟,这对她来说也许是个机会。
趁着他熟睡未知的时候,蓝心湄赶紧就逃了出来。
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在痛,她的脚简直都无法直立了,站在酒店的门口拦了一辆的车。
昨晚替佩佩过来化妆的报酬,也没有拿了。
现在她唯一想法,就是离安圣基远远的,逃到天涯海角都可以。
本来以为已经四年了,或许安圣基早已忘记了她。
直到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蓝心湄才意识到自己的大意,若是安圣基真心想要找她,那还不容易。
他只要动动小指就行了。
只可惜蓝心湄从来不知道的是,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宫泽泉,宫泽泉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日本最大社团的继承人,对他来说,要封锁一个人的消息,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
所以这些年尽管安圣基费劲一切心力的寻找,却始终没有蓝心湄的一点消息。
出租车不知何时,已经开回到她家门口。
蓝心湄下车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连着手机还有各种证件全没了。
这下才算真的是倒霉透顶了。
蓝心湄暗骂了一下,面对身侧的司机时,已换上了一副好脸色:“这位大哥,我钱包不知什么时候丢了。我家就在上面,我上去拿钱给你,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司机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在看到她满身诡异的红色的时候,眼里多了几分不屑。
八成是把她想成那种职业了,蓝心湄郁闷的心想。
“心湄。”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蓝心湄抬头,才看见黑暗中一个人正向着她慢慢走来。
“泽泉。”蓝心湄看见了眼前的人,忍不住又惊又喜,同时心里还有些发虚。
她跟安圣基上了床,可现在宫泽泉才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不过眼下,她也顾不得想这些,先把出租车钱给付了吧,那司机都要抓狂了。
“泽泉,我没带钱包,你能帮我把车钱给付了吗?”蓝心湄不好意思的说。smus。
宫泽泉笑了,手不自觉地点了点蓝心湄的鼻子:“怎么还是这般马虎?”
她吸了吸鼻头,手自然而然地拐住了宫泽泉的手腕,娇俏地说道:“不是有你么?”
“你呀!”宫泽泉笑着摇摇头,走到出租车前,把车钱给付了。
一回头,正想跟蓝心湄说什么,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她身上那些可疑的红色。
瞬间,他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了,眼神里那些柔软的光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凌厉:“这是怎么回事?”
宫泽泉的眼神—直盯在蓝心湄的脖颈和胸口处。
蓝心湄的脸色一僵,这才想起自己一身的狼狈,是刚刚从安圣基那边逃回来的,此时全身上下还带着他留下的吻痕跟淤青,是个人都会明白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