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什么花吗?”安圣基突然指着书的某一页问。
蓝心湄把脑袋凑过去看:“昙花啊,上面不是写了嘛,我又不是瞎子。咦,好象还附了一首诗,写了什么?”
“你不是说自己不是瞎子嘛,这么大的字还看不见啊?”安圣基好笑的反问她。
“看是看得见,不过看不懂,那是繁体字,而且好象还是行书字体。”蓝心湄皱起眉头,犯难着。
安圣基叹了口气,只得认命地读给她听:
“传师送到昙枝鲜,花意人情两跃然。
每憾累看看不足,今宵再验未开前。
徘徊窗下觇花开,徐徐香飞浮碧苔。
笑似黄梅传法日,会心独解夜中来。
夜半正明洞上风,玄关金锁若为通。
谁知百尺竿头事,别有昙花下语同。
千金一刻为人留,共勉因缘大事秋。
坐对优昙忆悬记,花开念佛到花收。”
安圣基念的很慢,好像怀着心事,手指在画上轻抚,勾勒着花的线条,蓝心湄觉得今天的安圣基有些不一样,也不打断他,静静的陪在一旁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