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_62(1 / 2)

暴君 容恒 2352 字 19天前

石然点头,鹰隼般的眸子紧紧盯着苏幕,声音充满危险性的说道:“上车。”

苏幕冷冷的看了石然一眼,转身走上马车,随后车帘被掀开,石然弓着高大的身躯,走进车厢坐在了苏幕面前,褐色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苏幕道:“苏墨池。”

苏幕疑惑道:“是谁?苏家没有这个人,既然是绑错人了就马上放了我,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

石然轻哼一声,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道:“孙鸿羽与我约定,下月初六同时向青国出兵,我看你能胡扯道什么时候。”

“青国?我不是刚回到华国吗?”苏幕怔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

“华国?”石然的双眼危险看着苏慕道:“你是谁?”

石然不相信苏幕,尽管迷神香有让人记忆混乱的副作用。

而且,苏幕如果真的失忆的话,那么苏幕脑袋中的那些技术他就得不到了。

苏幕锐利的眼神,戒备的看着石然道:“苏幕,华盛集团总裁。”

每个字石然都明白什么意思,联系起来就有些理解困难了。

这时,一个侍卫的声音在运动的马车外响起,“陛下,端木将军来信。”

石然掀开车帘伸手接过黄色信封,当着苏幕的面拆开,片刻后他放下信件,对苏幕道:“十万大军,一个月后抵达青国边境。”

苏幕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石然道:“病的不轻,我旗下公司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最专业的医务人员,放了我给你打八折。”

“确实病的不轻。”石然看着苏幕说道,然后吩咐郑九减少迷神香的使用剂量。。

半日过后,苏幕被石然带到了一艘船上。

这是西江,乘船到下游的石国最多两天就到了,两岸风景渐渐后退,苏幕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石然姿态肆意的坐在船中,如野兽般的目光紧紧锁定苏幕,“在等你的那些男宠来救你么?马上就要出青国了,这里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忽然,苏幕猛地转过身看向身后,十几艘船只快速追了上来。

与此同时,一个冷冽却异常勾人的声音传了进来,“石然,交出殿下,留你全尸!”

苏幕抬起头来,仔细倾听着这动人的声音,喃喃道:“似乎有些熟悉……”

柳熙一身风尘,眼神冷冽,神情肃杀,眼眶底下有淡淡的青色,看着石然的乘船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大肆杀戮一番将太子救出来。

石然不紧不慢的走出船舱,看着水面上的追兵一点意外的神情都没有。

同一时刻他早已埋伏在两岸的人立刻显出身形,张弓搭箭毫不犹豫的朝柳熙射击。

箭矢如雨,激射而去,柳熙难以前进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幕站在前方的船头离他越来越远。

片刻后,石然埋伏在两岸的一百多人,被柳熙临时从青阳郡带来的一千多人全部歼灭,可柳熙却没有任何胜利的情绪,因为苏幕已经在这一百多人的拖延下,消失在滚滚江面了。

“该死的!”柳熙一脸暴躁的看着前方空无一人的水面,焦急的吼道:“赶紧追上去!”

航行了一个多时辰后,苏幕看着两岸露出的浅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站在船头的石然与其他人也察觉出了不对,绷带还没拆下的郑九一脸疑惑道:“现在是雨季,江面怎么可能下降呢?”

夏成军站在石然身后一脸敌意的看着苏幕道:“上面是青国,肯定有人对西江动了手脚。”

郑九不相信道:“江面至少下降了一半,这么多水足够把整个青国淹了,怎会凭空消失?”

石然眉头紧皱,不得其解,对郑九递去一个眼神,郑九立刻领会。

浅金色的眸子,像是有着魔力一半,摄住了苏幕的心神,郑九脸色有些苍白的对定定看着他的苏幕问道:“西江水位为何下降?”

苏幕如实答道:“西江改道。”

改道?

西江好好地流淌在这条河道中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会突然改道?那么多水任何国家都存放不下,郑九与夏成军一头雾水的看着苏幕,不知道青国是何用意。

唯有石然,思索了片刻后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锐利的双眸中爆发出了难以掩饰的杀意。接触到石然嗜血的眼神,郑九浑身一颤,立刻对苏幕问道:“为何改道?”

苏幕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搜索脑海中的记忆,片刻后他回答道:“挖运河。”

既然是挖运河,那么水位突然下降也就不奇怪了,用不了多久西江就能恢复平时的流量了。

石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放在身后紧握的右手显示着他内心激荡的情绪,直觉告诉他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郑九道:“陛下不用太过忧心,现在是沣水季,即使整个西江干枯,也不会对下游造成太大损失的。”

石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西江水位下降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强烈。

石然平静的表象下,大脑正在快速的转动。

半天后,西江的水位已经下降到无法行船的地步了,石然只好带着人上岸,原本两天的水路,换成陆路的话抵达石国皇城至少还需要十天。

七天之后,一行人进入了石国边境,一条窄小的路径上,一群衣衫褴褛的难民神色悲戚,与石然一行人相遇了。

每个国家的服饰都有一些细节之处的不同,石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国家的子民,事情有疑石然的侍卫走上前去,拦住了难民,问道:“这位大哥,后方是与杨国交界的大山,几千里不见人烟,你们身无一物为何往大山中走去呢?”

石然目光如炬,看着衣衫单薄少有行礼的行人,放在身后的右手缓缓握紧,眼中卷起一丝森寒的杀意。

面如死灰的青年男子,听到的话眼泪立刻流了出来,哭诉道:“整个村,整个城都被淹了,若不是我刚好在山上打猎,恐怕也早已被淹死了,可怜我的父母妻儿啊怎会遭此大难!苍天无眼呐……”

侍卫心脏狠狠一跳,不着痕迹的看了石然一眼,然后继续问道:“我看这附近最近也不像是有下雨的样子,怎么突然无故的发大水呢?”

那名男子想起家人泣不成声,语不成调,身后难民心有戚戚焉,纷纷露出了沉痛的表情。

一名长者老泪纵横道:“可不就是奇怪吗,也不知是哪里的洪水冲了过来,兴许是触怒了哪位大仙,要惩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