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有那种状况发生,盛雀歌肯定毫不犹豫会去劝厉晚舟早点离开,绝对不要浪费时间。
“有......吗?”
“不一定有或者没有,只是你需要知道,宗序并不一定就是属于你的,感情也是相互的东西,如果他太累了,感到厌烦了,你们之间的感情或许就结束了。”
盛雀歌说这些话有些残忍,或许永远都不会发生在厉晚舟身上,宗序也绝对不会那样做,但这个道理,厉晚舟应该明白。
人总是要长大的,尽管厉晚舟可以被保护得很好,只需要生活在象牙塔里,不用长大,但作为朋友,盛雀歌还是会担心她因为太过单纯而受到一些伤害。
盛雀歌总是对人抱有猜疑的,防备心是她能够走到今天最重要的道具,但厉晚舟很少有这些东西。
厉晚舟可以永远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厉晚舟,但也可以变成更成熟懂事,也依旧保持天性的厉晚舟。
选择权,在她自己。
“我是不是做得很不好?”
厉晚舟不由去想自己这几年所做的事情,她好像只需要心安理得去享受,所有事情都交给宗序去做了,需要妥协需要付出的人也都是宗序,而她,显然没有努力做过什么。
“你觉得呢?”
厉晚舟心虚了:“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也不是错,宗序认为你是对的,那你就是对的。”
“这样一说,我好像更渣了。”
厉晚舟突然间成长了不少,并且开始反思自己。
盛雀歌不想让她一下子变得太颓丧,安慰道:“可你给宗序带去了很多他需要的东西,他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也很快乐,不是么?”
厉晚舟是个开心果,因为她的天真善良,会给身边人带去很多的快乐。
盛雀歌相信,宗序也一定喜欢她这样的部分。
“那是,他每天死气沉沉的,我可快乐得很。”
厉晚舟自夸一番之后,又冷不丁道:“不行,这么一说,我得先走了。”
“嗯?”
“我找宗序去。”
厉大小姐撩了撩长卷发,风风火火,至于现在要去找宗序做什么,盛雀歌就不知道了。
不过她走之前还先把盛雀歌送回了事务所。
也算是还有点良心......
盛雀歌回去之后写材料就写了一下午,等到下班,刚要走就接到贺予朝电话:“楼下等你。”
这人今天这么闲?
今天换成了他惯常坐的宾利,盛雀歌坐进去之后,他便说:“满意么?”
盛雀歌鼓掌:“贺先生非常乐意听人劝解,很满意。”
贺予朝瞥她一眼:“但你跑得倒是快。”
盛雀歌几乎就是冲进车里的,打开车门坐上来的动作一气呵成,简直不要太流畅。
一看就是这么做过很多次。
于是乎,心眼极小的大佬还真这么问了:“我记得,我没有到这里来过很多次。”
“......是厉晚舟,都是厉晚舟!她每次来找我吃饭都开她的跑车,你也知道那玩意儿有多招摇过市!”
盛雀歌抱住贺予朝的胳膊,摇啊摇:“你不会这么点儿事都能吃醋吧?”
“啧。”
某人淡淡抽出手臂,然后改为将盛雀歌拥到怀里的姿势:“我会因为这样的小事情吃醋?”
嗯,不承认,但刚才是谁非要那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