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2 / 2)

如果佟继祖真的来了,藤轶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进来告诉刘宇浩,但现在没见到藤轶,也就是说,刘宇浩刚才说的佟继祖来了是他自己心里的臆测。

可能是在国外生活的久了,薛薇薇也养成了早餐时候看报纸的习惯,可等她把手中报纸的第一版看完以后也没见佟继祖来。

“你输了,佟继祖今天可能不会来了。”

薛薇薇笑了笑合起报纸,根据这几天的习惯,佟继祖若是早上过来的话,会在之前半个小时就到了,现在还没到就很有可能是家里有事耽误不会来了。

刘宇浩没理会薛薇薇,走到离餐厅不远的落地窗下,把躺椅往下一放,舒服的躺着低声说道:“我数到三,如果佟大哥还没到就算我输。”

“一!”

“二!”

刘宇浩数数的时候并没有故意拖延时间,反而速度还很快。

“三”字刚要出口的时候,藤轶从外面走了进来,道:“刘哥,佟先生的车已经在门外了。”

薛薇薇像是见到鬼一般露出一阵茫然的目光,神色诧异的打量着刘宇浩。

“别看了,其实我是提前和佟大哥约好了的所以才知道他今天一定会来。”

刘宇浩苦笑着睁开眼睛,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自嘲的摆着手。

其实刘宇浩根本就没跟佟继祖越好,他这么说是想安慰薛薇薇让她不要那么好奇罢了,但刘宇浩的八锦异能之术这段时间的确有很大提高。

刘宇浩隐隐中察觉,似乎那“火玉”中的能量一直没有完全被自己消化完,每到晚上子时的时候真气都会在丹田内来回窜动。

最让刘宇浩觉得奇怪的是,那真气每自行运气一周天,刘宇浩体内的丹田气海便有增大一分的感受。

这让刘宇浩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的气海现在已经无限大了,大到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地步。

刘宇浩一直试图引导真气主动在体内运转,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脑海中的鹿皮图谱也丝毫给不了他任何的帮助。

现在刘宇浩还真有点想念那个老道士了,如果有他在的话,自己的那些疑问一定可以迎刃而解,可无奈,已经有快两年时间没在梦中“遇到”老道士了。

刘宇浩很无语。

“老弟,老弟!”

佟继祖一进门就大声嚷嚷了起来,听那口气,好像是有什么好消息要急着赶来告诉刘宇浩一般迫不及待。

刘宇浩笑着招招手,道:“我在这呢佟大哥。”

佟继祖闻声走了过来,他知道刘宇浩平时说话也不避讳眼前的这两个人,所以屁股还没落座就笑着说道:“老弟,洪棍大哥昨晚回来了。”

什么叫做洪门?

有的说:“洪门就是汉门,因为丧失了中原的土地,所以在‘汉’字里要除去‘中土’就成为洪字了。”

也有的说:“因为明太祖年号洪武,所以拿洪字来起名的。”

但据洪门秘册所载,洪门真主为朱洪竺,军师为陈近南,大将为万云龙诸人,最初起于福建,以少林寺为主动机关。

起初,少林寺以武技名于世,清朝康熙皇帝嫉妒他们,命少林寺僧侣远征西域,后来战胜回来了,乃借事端戕害功臣郑君达。又派兵焚毁少林寺,一班寺里的和尚逃出来的不少。

其中有个陈近南遂组织天地会,想培植势力来谋复仇,曾派遣他的部下五大将蔡德忠、方大洪、马超兴、胡德帝、李式开等设立支会,这就是所谓“前五祖”。

李连杰拍的《新少林五祖》讲的就是这段故事。因为电影是搞笑片,所以也得以顺利播出,看得懂的人有掉泪的。

佟继祖口中的洪棍则是洪门的专门称呼,是洪门的元帅。

最早的时候,洪棍一职是由“国父”孙先生担任的,可到了后来经过几十年的传承,洪棍这个词的称呼就不再是孙先生个人专用的了,只是用来泛指洪门中管事的大哥。

“哦,方圣先生回来了?”

虽然刘宇浩早已猜到佟继祖在说什么,但亲耳听到结果后还是表现出了一脸的惊喜之色。

佟继祖点点头,满面红光的说道:“潘方圣老先生是加拿大的洪棍中最有权威的存在,只要他点头同意,老弟你此次多伦多之行就成功了一半。”

尽管刘宇浩一直没有告诉过佟继祖他此次来访加拿大的真实目的,但佟继祖却敏锐的感觉到了刘宇浩绝不是做为一个普通文化交流专家的身份那么简单。

要不然,刘宇浩也不可能弃自己真实目的地不顾,先跑到八竿子打不着的温哥华来找自己了。

要么怎么人家都说成功的商人都是人精呢,那种肚子里除了屎就是尿,脑子了进水的夯货有一个成功了的么?

刘宇浩微微点头,迟疑了片刻,说道:“佟大哥,你有没有将我要拜访潘方圣老先生的意思传达过去?”

“说了,老弟你交代的事我还能不上心嘛!”

佟继祖笑着点点头,稍微带有几分得意的补充道:“我让手下一直关注着潘老的行踪,昨晚潘老一下飞机我就已经知道了,可当时时间太晚了,所以就来不及通知你。”

“潘老先生怎么说?”

刘宇浩知道佟继祖那是在表功,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自己明白,但他此时最关心的还是潘老的态度,所以就没那么多虚套了,直来直去的问出心中的疑问。

找到佟继祖的第一天刘宇浩就说出了自己到温哥华的最大目的,也让佟继祖先去跟潘老的管家请示过一次。

想必潘老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他的来意了,见与不见也只能听天由命。

佟继祖笑道:“潘老先生年岁大了,这些年难得见一回客。”

靠,买起关子来了!

刘宇浩一看佟继祖那模样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却懒得说破,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容,道:“那后来呢?”

“后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