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涨了大家你好我好和气生财笑呵呵。
可万一解垮了呢?
两亿五千万欧元的天价赌石呀!
不管今后有无来者,但这块已经被解的七零八碎的黑乌砂绝对卖出了前所未有的一个天价。
连这样的赌石都解垮了,那以后珠宝业的大亨们会不会对缅甸翡翠大公盘失去信心呢?这个问题关乎到缅甸的民生大计,容不得半点马虎。
要知道,缅甸翡翠公盘拍卖翡翠原石所得政府将抽税25%,剩余的75%才是由国家存入原石所有人账户。
一旦出现了标王也会解垮的事实,不得不说,很多实力较小的珠宝商人则会对赌石丧失信心,转而去高价竞购翡翠明料。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扎晎坭大将军投向南家父子的目光中已经有了隐隐的怒火了。
南邵专心解石看不到将军的脸色变化,但南霸天看到了。
对面扎晎坭大将军的不满,南霸天已是脸色煞白,突然之间又是一红,然后突然闭紧了嘴巴,那粗重的鼻息却是许久都没有能平缓下来。
南家是百年珠宝世家不假,但并不代表当选为副总统的扎晎坭大将军收拾不了他们,多浇花、少种刺一直都是商人混迹的不二法则。
南霸天此时已经不再考虑怎么在刘宇浩面前扳回一局了,他现在重点要做的是一旦南邵解垮,他将怎样才能平息扎晎坭大将军心中的怒火。
“喀拉!”
毛料切成了两半,空转的精钢砂轮发出嗡嗡的轰响。
南霸天身子抖了一下,吃力的扭过头,他想往知道结果,但又最怕知道结果。
纠结的心!
“江大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薛薇薇对江天倒是客气,一直以大哥相称,而且一点都没那种太子女的倨傲冷漠。
江天笑笑,道:“薛姑娘客气了,有什么直接说就好。”
薛薇薇对江天客气,但并不代表江天就可以忘乎所以,经常出入国内,他是知道那些太子和太子女们雷霆一怒的可怕后果的,在这种人面前你若是想拿大的话,最好先考虑好自己的退路。
“江大哥,刘宇浩为什么一定要让南邵把解垮的毛料送给他呢?”
薛薇薇漂亮的不像话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美眸流转间不经意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似乎是在考虑一件什么事情。
江天挠挠头,苦笑说道:“刘大哥心里怎么想的我可猜不准,薛姑娘要是想知道还是自己亲自去问刘大哥吧。”
此话一点不假!
刘宇浩对人好的时候他可以毫不保留,比如在对待藤轶和沈国;可江天始终也不明白,为什么刘大哥对唐妩就不能像对待程葱葱那样呢。
薛薇薇坏坏的笑笑,顾不得淑女的矜持了,猫着腰努力想往解石机的方向挤过去。
“薛姑娘、薛姑!”
江天急了,在后面大声喊着,薛薇薇可是他带来的,万一出了岔子江天可承担不起,但他再大声又有什么用呢,薛薇薇几个闪身就已不见了踪影。
“借过,大哥嘿嘿,对不起,老叔!”
没办法,为了薛大小姐的安全着想,可怜的江天兄弟也只好硬着头皮给大家赔笑脸往里面挤。
“南先生,我的时间很宝贵,你能快一点吗?”
扎晎坭大将军已经不耐烦了,见南邵迟迟不肯让人上前冲洗切面瓮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这怎么可能?”
南邵愣愣地站在两片赌石旁边,脸色青灰,额头上的汗已经成了断线的珠子在往下滚落了,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
见自己已经说话了南邵依然不为所动,扎晎坭大将军不禁地皱了皱眉,朝南邵身边的赌石专家使了个眼色。
南邵敢不听自己的,那三个赌石专家都是缅甸的土著居民,对于扎晎坭大将军的意思可不敢违逆。
立刻,其中一个人端起盆中的水走了过去,冷冰冰的道:“南先生,请让开。”
南邵满脸阴晴不定,恶狠狠的回头瞪了刘宇浩一眼,怨毒之意表露无遗。
刘宇浩怎会计较,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装出吃惊的模样,拱手道:“南先生,不会是我刚才划的那条线出了什么问题吧。”
出个屁的问题!
南邵差点有要当场吐血的冲动,强打起精神说道:“翡翠圣手刘宇浩的确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怎么才能解出翡翠,南某人佩服!”
“哦,那就好!那就好!”
刘宇浩连着说了两个那就好,惊魂未定般拍拍胸脯,一副马上轻松了似的模样呵呵一笑。后面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靠,没事你拉长个脸给谁看?”
缅甸方面派出的赌石专家自然是赌石高手,冲洗干净毛料切面后脸色陡然一变,嘴唇懦懦想说什么,随即又摇摇头侧身到一边,把整个切面的情况让了出来。
“涨了,大涨了!”
台下有人激动的大吼了一声,仔细听,声音中还带着几分颤抖。
不用问,这个夯货一定是买了南邵赢的,现在毛料大涨,想着马上就能小赚一笔,男子难免有些飘飘然。
竟然大涨了?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