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一直没说过那毛料能赌涨,而且,我还说过,我竞投那块黑乌砂其实是因为发现自己多出了很多闲钱,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刘宇浩说完就再也一声不吭,转身向外走去。
已经知道刘宇浩是内家功夫修炼者的南霸天压根就不敢阻拦。
靠,都不是一个层级的拦个毛线呀!
人家刚才没出手惩治自己但不代表现在也不会出手。
这样一个恐怖存在的人若是恼了后果怎样,南霸天心里明白的很。
要不是前段时间偶遇到了一个叫拓拓木的人,又从拓拓木那里学到了一些迅速突破的法门,南霸天还不知道要在炼精化气的境界里待上多少年呢。
刚刚有所突破的南霸天可不想被一个高出自己很多的内家高手一掌拍出老远。
那是会要命地!
南邵几乎已经完全崩溃了,刘宇浩的话他都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莫非是失心疯了?
麻辣隔壁地,有这样逗人玩的嘛!
什么叫做发现闲钱多出很多?
有闲钱就了不起呀?就能拿着钱当擦屁股纸来逗着别人玩吗?
“我要杀了这个王八蛋。”
南邵大喝一声,就要冲出去,好歹被南霸天死活拉住。
“为什么,为什么要拦着我?”
南邵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南家的人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而且,这也不是南霸天一向的作风呀。
南霸天苦笑的摇摇头,说道:“咱们斗不过他。”
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让南邵彻底颠覆了自己对世界的认知。
什么叫斗不过他?
自己的父亲可从来都没说过类似于这样的话呀。
可现在就真的说了。
南邵张大了嘴,呼呼喘息,眼珠子在血红的眼眶内骨碌碌乱转。
被耍了!
自己和父亲两人被刘宇浩狠狠地耍了一次。
南邵的心别提有多痛恨刘宇浩了,先是当着上万人的面五次赌涨,明明该是自己标王出彩,可刘宇浩硬是把风头抢了去。
后来更是离谱。
刘宇浩居然毫不顾忌的和自己的未婚妻在一个房间里待了整晚。
好嘛!
绿油油的一顶帽子南邵很无辜的戴上了。
这还没完,好不容易南邵才缓过劲来准备在暗标结束的当天大博一把,可万万没想到竟然再次跳进了刘宇浩为自己准备好的坑里。
这个坑很深!
南邵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从坑里爬出来。
两亿欧元的损失啊!谁能理解此时此刻南家父子的沮丧心情?
打个比方说吧。
在刘宇浩没有表示出自己对那块黑乌砂很失望之前,南邵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捡了个宝贝,爱不释手欣喜若狂。
可没想到,才过了几分钟刚捡到宝贝的南邵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不仅不是宝贝,而且还是一泡臭不可闻的狗屎。
这让南家大少爷情何以堪呀!
如果仅仅是这样倒也罢了,更让南邵接受不了的是,那泡臭不可闻的狗屎自己还不能扔掉,并且还要捧在手里一直等到其他人都参观完了以后他自己才有处理权。
我了个去的!
一想到很快自己的丑事就会成为最大的笑话,南邵的心就没由来的一紧,直到抽搐的脸色发白。
南家最大的依仗就是珠宝业,他们是没有勇气丢掉翡翠这一块大肥肉的,若是南邵父子两人现在就放弃公盘所有的竞标单跑路的话,缅甸军政方盛怒之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最轻的后果是南家永远也甭想涉及到珠宝业内,更不会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向南家提供珠宝原料。
没有了经济来源南家还是南家吗?
那样的南家和路边的死狗又有什么分别呢?
可就这样凭空让南邵拿出两亿五千万欧元来买一块根本不会解涨的翡翠原石,他不肉疼才怪呢。
刘宇浩,一切都是因为刘宇浩才引起的。
想到这些,南邵一口老血几乎要喷出来,气急败坏地低声怒吼:“刘宇浩,此仇不报我南邵誓不为人!”
“你小声点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