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时月直奔药铺。
开了药方后,老郎中便去柜台帮她配药。
时月一手撑着柜台,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配药郎中。
老郎中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实在受不了了,主动开了口。
“姑娘,你老盯着我作甚?”
时月对他勾了勾手指,郎中凑近了点儿。她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
“这……”郎中听了,面色有些古怪,“三天还这样,不应该啊……莫不是中了毒罢。对了,据说西域有一种毒叫做鱼水欢,中毒者便是此种症状,下面连勃数日。”
这么严重?时月的面色越发凝重。
“此毒无药可解,一旦发作就会疯狂的想要交合。传闻有人中了此毒,毒发时他狂躁起来,连家中的母狗都无法幸免……唉……”
时月的脑子里出现了大大的问号。
我看小和尚挺镇静的啊,完全没有半分狂躁的样子。
可能高僧就是不一样吧,自制力比较强。
“难道真的无法解毒吗?”时月不甘心地追问。
老郎中摸着胡子沉吟片刻,才悠悠开口:“倒也不是没法子……”
“什么法子?”时月的眼睛亮了。
“只需与处子交合一夜,此毒便可能解开。”
老郎中后面说得兴起,一时忘了压低声音,引得店中其他客人侧目。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