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看到白霜雪生气地走出了房间,她立即迎了上去,她问:“白姑娘,程公子怎么样了?”
白霜雪生气地说道:“那贱人没事。”
说完,不顾小柔诧异的眼神,转身离去。
白霜雪回到了房间,她还没有平息内心里的愤慨,她用尽全身的灵力救他,她没让他说声谢谢,他居然质问她在做什么,还说什么要洗个澡,去掉他身上沾染了她的气息。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怒骂道:“这个贱人。”
她躺在了床上,她在牢里呆了好久,都没有睡一个好觉,她觉得睡觉还是要躺床上睡。
她才睡一会,她感觉身上压了一个人。
“你不是想乘我昏迷的时候,做些什么吗?”程江涛笑道。
白霜雪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嚷道:“你滚开,我什么也不想做。”
“是吗?你给我的感觉可不是这样,我听小柔说,你救了我的性命,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好了。”程江涛一手已经向她的衣服里探了进去。
白霜雪用手捏住衣服嚷道:“程江涛,我很后悔救了你的贱命……”
程江涛听罢,身体一僵,他手轻轻一扬,拉开了她的衣服,她感觉一股清凉感,她脸一红,她冷笑道:“我没有想到程公子居然喜欢对一个弱女子用强?”
程江涛的大手正在四处游移着,他说:“如此柔软,又光滑,让我不禁有些留连往返。”
白霜雪真的生气了,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当成一个很随意的女人吗?
她将灵力凝聚于掌心,她一掌便拍在他的胸前,他居然敢如此对她这个救命恩人?他不想活了?
她的手掌才伸出去,就被程江涛给握住,他抓住她的手紧紧握着,他低头吻在她的唇上,一直将她的唇吻得又酸又痛。
她忍不住张嘴想咬他,他顺势侵入与她的舌尖缠绵。
他的吻来势汹汹,似狂风、似暴风。
她只觉头晕脑涨,分不清方向,他淡淡一笑,强势侵入,她忍不住身体一僵,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报复于她。
他早已对外宣称,他只爱金玄姬,可是他却在今夜夺了她的一切,他不管不顾,只是不停地索取,似是想把她压干榨净,他才会善罢甘休。
他不让她的气息染到了他的身体上,他却将所有气息都布满了她的全身,他是如此霸道。
当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的时候,她心里无端涌起了一股烦燥,他这样是为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占有?难道只是为了证明他是一个男人?
白霜雪一翻身就滚进了床里面,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冷声说道:“你可以滚了。”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难道你不觉得高兴吗?”程江涛冷笑道。
“我只觉得恶心。”白霜雪说道,她没有想过与他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对她冷漠无情。
“呵呵,恶心吗?为什么抱我抱得那么紧?”程江涛笑道。
白霜雪脸一红,她无言以对,她还在脑海里搜索着各种恶毒的词语,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程江涛已经掀开了被子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要是想我,可以随时去我的房间找我,我一定会用心满足你。”程江涛笑道。
白霜雪痛恨刚才的一切,她觉得自己再一次被程江涛给羞辱了一顿,这羞辱比过了在饭厅里,他与金玄姬秀恩爱辣眼睛,胜过了他对金玄姬温言细语,对她粗声精气。
白霜雪用手紧紧攒着被子,她只想一拳挥在程江涛的鼻子上,打得他眼泪横流,可她打不过他。
她听到他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她还听到了风中传了一些他哼唱得不成调的曲子。
她揉了揉酸痛的身体,她将身体泡在木桶里,温水洗去了她身体的疲惫,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程江涛说过,她可以随时去找他,她轻弯了一下嘴角,这是他说的。
她泡好了澡,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她从牢里出来,就没有回去,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金玄姬才会眼睛里流露出怨恨的目光。
金玄姬还没有得到白霜雪手里的红色珠子,而白霜雪就出了牢房,这一切打乱了金玄姬的计划。
想到这里,白霜雪淡淡地笑了笑,她喜欢一切让金玄姬心里堵得慌的事情。
她听到了程江涛的屋子里传出来一阵阵轻轻的笑声,她推门而入,让屋里的两人同时僵硬了身体。
她径直向程江涛的方向走去,程江涛满脸的惊慌,他说:“你怎么来了?”
白霜雪淡淡笑道:“昨夜程公子的温情让我念念不忘,我来这里,自是来同程公子再续夫妻之缘。”
她说完,金玄姬就两眼含泪望着程江涛,程江涛立即说:“玄姬,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一定是出了牢房就疯了。”
白霜雪走到程江涛的面前,她的手就伸到他衣服里,她轻轻的摸索着:“这里正在为我而跳动着,不是吗?”
程江涛尴尬不已,他把白霜雪的手拉了出来,他说:“白小姐,请你自重,虽然我们曾经交往过几天,可是我认为我们彼此性格不合适,应该是好聚好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