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听到了脚步声,她探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人似正面临强敌,拿着长剑蹑手蹑脚向她房间里接近。
白霜雪看到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她忍不住环顾了一下房间,房间没有进过任何人,他们如此,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白霜雪披了一件衣服,打开房间,她出现在房间前,把院子里的众人吓得心里一抽,白霜雪纳闷地问道:“师兄、师姐,这是准备做什么?”
“白霜雪,你是束手就擒,还是等我们把你抓起来?”一个男人叫道。
“我犯了什么罪,要束手就擒?”白霜雪冷笑道。
如果说单独住一件房子算是罪,如果说独处是罪,那真是犯了不少罪了。
“你用毒药残害李遥儿,害得她口吐白沫,人事不省,你还不承认?”男人继续叫道。
白霜雪心里一紧,难道李遥儿故意让程江涛带她来白霜雪的院子里看病,她真实的目的不是为了看病,而是为了陷害白霜雪?
“李遥儿现在怎么样了?”白霜雪问。
“你这个毒妇,你想害死李遥儿,可是你阴谋无法得逞,李遥儿福大命大,还活着。”男人说道。
“师兄,和这个妖女说这些做什么,直接抓她进牢房,待宫主有时间了再审问她。”另一个女人说道。
“打,抓住她。”男人叫道。
“停。”白霜雪说道,“我不想伤害各位师姐和师兄,我愿意等宫主为我伸冤。”
“带走。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心里明白,还会有什么冤屈?”男人冷笑道。
白霜雪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了牢房,她住的这个牢房是在一个山洞里,山洞里有一块石头,石头上铺了一层薄薄的棉被,山洞口是用刺藤编织成的栅栏,在山洞外还有两个天山派的弟子在洞外守着。
白霜雪走到栅栏前问门外的天山派弟子:“请问师兄,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宫主?”
“不知道。”一个男人生硬地答道。
白霜雪叹了一口气,又回到了石床上坐着,她看着天越来越黑,她拿起山洞壁旁边的打火石,用打火石点燃了山洞壁上的油灯。
她听到了山洞外有人说话,她心里一喜,难道是宫主来看她了,事情已经查明了真相?宫主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吗?
她三步并作两步向山洞门走去,她听到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她看到程江涛走了进来,程江涛看着白霜雪淡淡一笑。
白霜雪看到程江涛,她脚步一滞,她冷着脸,转身向自己的石床走去。她不知道程江涛这个时候来是为什么。
程江涛跟在她的身后,他笑道:“白姑娘,在这里过得好吗?”
白霜雪冷冷答道:“你不是看到了吗?”
程江涛在山洞里转了一圈,他叹息道:“山上的房子虽然小了些,可是比起山洞可是要舒服得多。”
白霜雪一听,心里怒火便烧了起来,她嚷道:“程江涛,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想等宫主查明了事情的真相,我就可以出去了。你不用在这里冷嘲热讽。”
程江涛淡淡笑道:“我一直觉得女人的脾气不好,是会吃亏。你看,遥儿可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你不会是想和她一样吧。”
白霜雪听罢,转身跑向程江涛,她一把揪住了程江涛的衣服领口叫道:“是你害的她,对不对?你害了她,将一切推到我的身上?”
程江涛笑着掰开她的手,他说:“我怎么舍得伤害遥儿呢?白姑娘想像太过丰富了,我只是替遥儿来看看白姑娘是不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必竟遥儿是我的心上人,我要替她讨回公道。”
白霜雪听罢,冷哼一声:“告诉你,真正的凶手正逍遥法外,我只是一个替罪羊。”
程江涛听罢,他说:“我相信你。”
白霜雪眼睛里光亮一闪,她说:“真的?”
“真的,我相信白姑娘所说的一切。可是,天山派的人不会相信。所以,白姑娘只能呆在这个寂寞、冷清、孤独的山洞。”程江涛说道。
白霜雪又看了一眼程江涛,他温和的外表下面是怎样的一个人?他让白霜雪看不清楚,他明面是替李遥儿讨回公道,可他却没有任何的表示,他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来了山洞,仅此而已。
“白姑娘在看什么?”程江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