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即使是我亲眼所见,你也不愿意承认你想嫁入皇族。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口中所说和心中所想并不一致。你费尽了心思想嫁给玉逍遥,你终是如愿了?在我对你掏心掏肺的情况下,你狠狠地将我的心践踏在地上,你都没去看一眼,我这里很疼。”
蓝宗涵拉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胸口,白霜雪手微微一颤,她感觉手似乎被烫到了一般,她硬声说道:“是你无情在先,你如何来质问我无意?”
蓝宗涵抱着她飞身落在一个破庙里,他用力推开她,冷笑道:“是吗?是我无情吗?我到想听听,你口中的我,是如何无情无意?”
白霜雪想了想,她说:“你要娶钱果儿,还想抛弃我,这是你最首要的无情。你假死逃离牢房,是用了陷害我的方式离开,让我受到了牢狱之苦。这是你第二个无情。”
蓝宗涵冷笑二声,他说:“还有吗?尽管全部都说出来,这样,我才能明白我是错得有多离谱。”
“还有,你把宝库钥匙放到我身上,让蓝洪海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我的身上,你可以脱身。等你安全了,你再找我取了钥匙,这样可以一箭双雕。”白霜雪说道。
“是吗?还有吗?”蓝宗涵讽剌道。
“还有很多,我不屑一一数出来,你自己心里清楚。”白霜雪说道。
“呵呵,原来我真的错的很离谱,我所有的善意,都被你理解成了这个样子,让我的心越来越痛。在你的心里,我用心险恶,时时想利用你,剥削你。”蓝宗涵说。
“难道不是吗?”白霜雪反问道。
蓝宗涵深吸一口气,他说:“如果先前我对不起你,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有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只是有些事情我想,我该澄清一下,让你不至于一直生活在怨恨之中,这也是你教会我的一个道理。”
“你说钱果儿是我夫人,我想说你误会了,她是我表妹,因为小时候,我们一起长大,我们小时候喜欢玩一种过家家的游戏,假扮成夫君与娘子,所以她习惯称我为夫君。”
“那次家里的婚宴,是因为我想给你一次比较正式的婚宴,我觉得在农庄里与你成亲,是亏待了你,后来你离开了我,我四处找你。至于假死逃离牢房,害你被关,是不想我的事情牵连到你,让你可以清白的生活,我给蓝洪海送了信,让他去救你出来。”
“宝库钥匙放在你手里,是想将自己的身心一切都给你,因为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现在我还是如此说。如果宝库的钥匙已经成为了你的负担,你可以给我。”
“你被刺那次,我用了全部功力才救回来,我的身体也受到了损害。钱果儿去找你到府里做法驱魔,是不忍我夜夜吐血,你却不知情。好了,你不用内疚地望着我,我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你一直未将我放在心上,我知道自己再努力,也无法进入到你的心里,我很累,我现在想放手了,是我配不上你。”蓝宗涵说完,转身,他略为清了一下嗓子,说:“保重。”
他说完向门外走去,他刚跨出门外,他就咚地一声倒在地上,白霜雪立即跑上前要扶起他,他冷冷一甩手,冷声说道:“你在身上涂了软骨散?”
“我没有。”白霜雪说道。
“她是没有,是我叫人涂的。”玉逍遥笑着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白霜雪手一僵,她没有想到,玉逍遥居然用这种方法抓住蓝宗涵。
她想扶起蓝宗涵,蓝宗涵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不要她搀扶,她手足无措站在那里,她喃喃地说道:“请不要伤害他。”
玉逍遥听罢,挑眉说道:“为什么?你知道他有很多重身份。红艺涵——红老板,七皇子玉佩悠——我的好弟弟,蓝宗涵——首富的儿子,算了算,身份都不少,可每次要抓他,都必须要有相府的五小姐出现才可以。上次用了这个方法抓住了他,这次还是用同样的方法抓住了他,我的好弟弟,你怎么就学不会不在要同一个地方摔倒?”
蓝宗涵默然,白霜雪听罢,早已愣在当场,直到侍卫上前,将蓝宗涵给抬了起来向前走去,她才回神,她上前拉住了玉逍遥:“四皇子,请你看是他是你弟弟的份上,放过他。”
玉逍遥一伸手就揽住了她的肩头,他笑道:“我们现在该回去成亲了,今天真是双喜临门。”
白霜雪看着蓝宗涵被人抬进了马车,她焦急地问:“你要把他怎么办?”
玉逍遥想了想,他说:“目前,我还没有想到,先关进牢里再说。我们回去成亲。”
白霜雪眼睛一眨,泪珠就滚落了下来,她摇了摇头说:“我不能,我要救他。”
“你能救得了他吗?”玉逍遥笑道,“难道你不相信,我一样可以给你幸福。”
“能不能放过他?”白霜雪恳求道。
“他作恶多端,你认为可能吗?”玉逍遥笑道,他说:“今天是不是太累了,先回去再说。”
白霜雪只觉眼前一黑,她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