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高兴地将钱收了起来,她说:“在顶楼最里间有一个房间,那里极为清静,如果你喜欢可以住在那里。”
白霜雪谢过月娘后,就来到了五楼,在走廊尽头有一个原木木门的房间,这个房间的房门与五楼其它房间并不一样。
房间有一张红木雕花木床,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衣柜里的衣服春夏秋冬各季放得满满当当,她走到衣柜取了一件衣服放在身上试了一下,衣服大小正好适合她的身材。
她换了一件衣服,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她苦笑道:“如果这张脸好看一些,他是不是会多看一眼?”
她说完,只觉心里涌出一股淡淡的苦涩,她坐在镜子前,将头发解开,用梳妆台前的桃木梳子慢慢梳着柔顺的长发,她一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除了眼睛依然明亮,脸上交错全是伤痕印迹,她看着一条条伤痕,蜿蜒曲折似一条条道路由右边脸庞通向左边头顶。
这些伤痕更像是一幅地图,伤痕组成了一个完整的线条。
白霜雪放下了梳子,她对着镜子将脸上的伤痕给画了下来,当她完全画下来仔细看了一下,在最右边的起点有一个很小的字,歪歪扭扭很像是两个字“东山”。
她看到在左边头顶处也有两个小字“西林”,她将画出来的地图收了起来,她做了一个面具戴在了脸上,她不想以满是伤痕的脸示人,而且如果真是地图显现在她的脸上,她也不希望有人看出来。
她走出房间,来到大厅坐了下来,她看着大厅里的男男女女正在打情骂俏。
她喝了一口茶,才放下杯子,她的手就被人给握住了,她看到一个白衣少年正轻握着她的手笑道:“姑娘在看什么?”
“公子又在看什么?”白霜雪问。
“我在看你,你在看什么?”少年问。
“我在看风。”白霜雪笑道,抽出手,她起身向楼上走去,她要找月娘,问问东山和西林的事情。
今天月娘没有到大厅里来,可能在她的房间里忙一些事情。
少年跟在白霜雪的身边,他说:“姑娘是楼里的人吗?”
“是,公子有何事?”白霜雪脚步不停,她要找月娘。
“我看姑娘不像是楼里人。”少年说道。
“是吗?公子,我有事先告退了。”白霜雪说道,她向月娘的房间走去。
白霜雪来到月娘的房间,她看到月娘正在房间里忙着核对帐簿,月娘看了她一眼,说;“霜儿有事?”
白霜雪说:“刚才听楼里的人说起东山和西林有很美的风景,我想去看看。”
“东山和西林,还不错吧,只是路途有些远。”月娘将算盘珠子拨得啪啪作响,“你想去看看最好是找辆马车。”
“好,谢谢月娘告诉我这些,我出去了,你忙吧。”白霜雪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月娘嗯了一声,算是作答了,她继续翻看着帐册。
白霜雪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她看到少年正在楼梯口处等着她,她脚步微微一怔,她笑道:“公子还有事?”
少年说:“我只是对你有些好奇,你说你是楼里的人,可我看你坐在那里,似是无法融入到楼里的一切。”
“是吗?”白霜雪淡淡笑道,“我只是在发呆而已。”
少年继续说道:“你的眼神在说,你并不认同这些人行为,可是你却住在这里,为什么?”
“我坐在那里胡思乱想一气,我不懂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白霜雪说道。
白霜雪从他的身边经过的时候,他拉住了她的胳膊,他说:“你能陪我坐一会吗?”白霜雪看了一眼他笑道:“公子的手已经表明了息的意图,好像我不得不答应。”
少年松开了手:“二楼第三间,请。”
少年说完向二楼走去,白霜雪跟着他走进了他的房间,她静胸地坐在那里,她还在想她的脸上为什么会显示出一幅地图,这些有什么深意?为什么一定要将这些路线都画出来。
她想了许久,她都没有想明白,她一起眼看到少年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少爷笑道:“我没想到,你坐在我的面前,你还会发呆。难道我的存在感如此之低吗?”
白霜雪淡淡一笑,她说:“公子让我来坐一会,我以为只需要坐在这里就可以了。”
“姑娘如何称呼?我叫玉逍遥。”玉逍遥自报名讳。
“我叫霜儿。”白霜雪淡淡地说道。
“我认为一个女人,她会易容术,聪明,不喜欢受到束缚,后来她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四处找她,均不见她的踪影,今天我遇到了她……”玉逍遥说着,略为停顿了一下。
他眼睛笔直地望着白霜雪,白霜雪脸上一片茫然,她看着玉消遥,她说:“那公子可以直接找她问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