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你捆一晚上,让你尝尝被绳子捆着的滋味。”白霜雪步步逼近,她很轻易地就把绳子套进了红艺涵的身上,红艺涵毫不挣扎,他任由她将他捆着。她记得剧本里是该她和红艺涵两人在舞台上大打出手,可为什么这么快就到了下一个情节了?
她把绳子套在了他的身上,几下就拉紧了,她把他推在了床上,她转身拍了拍手,正要离去,她忽然捂住自己的肚子,她步伐不稳,她转身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桌上的茶,我也喝了。”红艺涵看到了她满脸的潮红,淡淡地笑了笑。
“你不舒服吗?”红艺涵又加了一句。
“是不是你故意下毒害我?”白霜雪问道,她只觉全身疼痛无比,肚子里更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她身形不稳倒在了床上,是她先前将蚊帐给换成了床,她说这样比较真实。
当时红艺涵立即采纳了她这个建议,她摔在了红艺涵的身上,她感觉到他的身上的香味,她忍不住想靠他近一些。
“是不是你给我下了媚毒?”白霜雪咬牙问道,她是要演戏假装中了媚毒,为什么现在她是真中了媚毒,她觉得全身都似着了火一般,她只想脱了他的衣服,与他共赴巫山云雨。
“你中了媚毒吗?”红艺涵惊呼道,“你不会是想……”
他的唇正悄悄地移在了她的耳边轻轻吹着气,她只觉脑海里似有什么东西轰地一下崩掉了。
她把热得发烫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又嚷道:“你中了媚毒,不会是想拿我当解药吧,我可不喜欢女人用强……”
此时白霜雪已经脱了他的外套,白霜雪压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们两人的床缓缓沉下了舞台,这个也是白霜雪让人设计的,她说不用睡在一起,只用躺在床上,让床沉下去,这样就可以直接转换场景了。
当白霜雪看到他们两人沉到了舞台下面,她用仅存的理智,一手就拧住了红艺涵胸前的衣服,她怒道:“是不是你给我下了药?”
红艺涵拉了她的手,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上,他笑道:“我看上的人,从来都不会放过。”
他冰凉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抚平了她心里的燥动,她只觉平静的心湖里似被投进了一粒小石子,让她的心湖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她轻启樱唇想将心里的燥热给轻吐出去,他将她的所有声音都给吸了进去,她与他在舞台下进行着原始的旋律。
舞台上正上演着纨绔少年的家丁正在四处寻找少女,家丁对着将自己封闭在山洞的少爷禀报:“那个少女不知所踪。”
红艺涵一挺身,回答道:“继续找,找到为止。”
“是。”家丁自此继续了漫长的找寻之路。舞台上的演出继续着,家丁不时向少爷汇报最新的情况,少爷的声音会从地下传出来。
舞台下的演出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有红艺涵心满意足,他抱着怀里的软软的小人,她正睡得香甜,初经人事的她该是累坏了,可必竟,她现在属于了自己。
白霜雪醒来的时候,她看到自己正睡在客栈里,身着一套白色的中衣,她除了感觉全身酸疼无比,她没有看到床上还有别的人,她想起了红艺涵——那个可恶的男人,居然假戏真做,乘演戏的时候,给她下药,毁了她的清白。
她拉了一件外套就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来到了金蝶香戏院,她看到了空无一人的戏院,她顿时呆愣在了原地,他是谁?他去哪了儿?为什么金蝶香戏院里的人会在一夜之间,人走楼空?
白霜雪默默转身,她虽然是现代人,可是对于突然的失去清白这件事还是让她的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更可恨的是那个男人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她想发泄满腔的怒火都无从下手。
她缓缓向前走着,她看到巷子里有两个男人正扛一个麻袋匆匆向戏院后面走去,她认出正是客栈里掳了她的两个男人,当时她听到他们说是要掳走尚书大人的女儿。
难道麻袋里正是装的尚书大人的女儿?白霜雪想到这里,她立即跟了上去,现在不是考虑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先救人要紧。
她偷偷地跟在他们身后,只见他们在左拐了一个巷子后,又向右走,他们在迷宫一般的巷子里走了许久,他们才进了一间屋子,白霜雪听到他们关上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