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 / 2)

林昭点点头拔腿就打算跟过去却被薄曜一把拉住:“诶你别去,俞哥说让你在这里等着。”

林昭瞬间不服,整个人都炸毛了,拿着杯子冲薄曜嚷嚷:“不是我说,凭什么啊?我凭什么不能过去啊?我说你有没有点自己的主见啊?怎么俞承泽说什么你就干什么呢?啊?你丫是不是个男人?”

薄曜一脸淡定的松了手:“我就是传达一下意思,你去你去,我不拦着你。”

林昭抖了抖自己的衣服,想了想俞承泽凶神恶煞的样子突然有些怂,却又不能在薄曜面前丢了份儿,正琢磨着怎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这时候围观群众纷纷开口指责。

“你去破坏人家俩好事儿干嘛?”

“就是,人俩万一在里头搞事儿被你撞见咋办?”

“小昭啊,做人得有眼色啊,人更衣室y你去干嘛?”

工作人员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正欢,俞承泽和顾逸洲远远走了过来,导演挑了挑眉冲俞承泽道:“小俞啊,跟洲洲搞完事儿了?”

俞承泽一乐,忙不迭的点着头:“没搞呢,这么点儿时间哪儿够我搞啊?”顾逸洲毫不客气一脚踹上俞承泽的屁股:“要搞也是我干他。”

俞承泽一听就伸手去捏顾逸洲的脸:“长本事了啊你?还想在老公头上撒野?”

夏导继续起哄:“小俞,他不是想在你头上撒野,他可能就是单纯的想骑到你身上。”

俞承泽又笑,拍拍顾逸洲说:“哦,你想坐上去自己动是吧?我这不是心疼你的小腰吗?”

顾逸洲眉头一挑,笑着去踹俞承泽的屁股:“滚蛋!再瞎说今天晚上我干你了啊!”

林昭在一旁听得脸都绿了,张口试图制止:“你看你们污的,注意点影响,这儿还有未成年在呢。”说完拍了拍薄曜。

“我成年了好不好?我还是你哥哥呢!”薄曜反驳道。

林昭一副你得了吧的样子说:“拉倒吧啊,你说你是身高成年了还是智商成年了?”

“你怎么老针对我!”薄曜气的嘟着嘴直跺脚。

俞承泽走上前去笑着说:“他这不是针对你,你没听网上有个词儿叫什么,相爱相杀?”然后又扭头拍拍林昭:“行了啊,一会儿把人孩子给欺负哭了还得买棒棒糖哄。”

“就你屁话多。”顾逸洲又踹俞承泽一脚,然后扶住薄曜的肩膀道:“没事儿,回屋你把林昭干一顿他就老实了。”

俞承泽和林昭对视一眼,俞承泽说:“看见没?这可能就是闺蜜组的反攻计划吧。”

鲨鱼君在一旁推了推眼镜说:“不是很懂你们四个直男的日常对话。”

第八章

顾逸洲和俞承泽刚爬上顶楼天台就捂着肚子俩人笑成了一团。

编导小姐姐跺着脚问他俩有什么可笑的。

俞承泽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哎,我真,我真服了你们了。我知道咱剧组穷,那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也好歹要弄得像样点吧,这个景,你说段珩好歹是一个霸道总裁,你得配得上我俩今天这妆这造型吧?就这样,人陈迹能嫁吗?”

今天他俩要拍的是小说的结局,段珩向陈迹求婚的戏。原著里写的是在天台上的求婚,俩人起了个大早化妆,到了这冷嗖嗖的场地却被剧组搭的景笑的不行。

原著里的金碧辉煌到了这儿就变成了几捆气球,几盆花和一块儿金色的地毯。俞承泽简直想自费搞道具了,俩人接过羽绒服套在了西装外面接着笑。

夏峰一记眼刀飞过来:“别傻笑了,赶紧顺词儿,马上开拍。尤其是俞承泽,别忘词。”于是俩人收敛了笑意,围在一起对了对词就准备拍了。

“《钟情十年》第二十八场,一镜一次!action!”

俞承泽身穿剪裁合身的白色衬衫外搭他自带的定制款黑色西装,笔直长腿下一双锃亮黑色皮鞋,抬手又扭了扭领带,曲肘抬腕手掌抚过额角碎发至脑后,剑眉星目,薄唇紧抿,俞承泽见顾逸洲走了过来,他那双不起波澜的眼眸里才泛起了欣喜。

顾逸洲也是一身西装,烫了烫头发露出一半额头,整个人都非常帅气。他强忍笑意走到了俞承泽身边,开口问:“段珩,你干嘛啊?”

俞承泽翻了个白眼,抬手拍拍顾逸洲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整个天台:“陈迹,你怎么活了小半辈子了还这么没有意思?你看看这布景还不知道我要干嘛吗?”

他说完这句台词后,两个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这寒酸的布景我还真不知道想干嘛。

顾逸洲看着他没说话,俞承泽叹了口气,然后单膝跪地从上衣口袋里套出了一枚钻戒,深情的看着顾逸洲:“陈迹,嫁给我吧。”

“卡!”

夏峰拿着对讲机对着俞承泽说:“你咋回事啊?是我们结婚吧,不是嫁给我吧!”然后指了指顾逸洲被风吹的凌乱不堪的刘海对化妆师说:“去给洲洲弄弄头发。”

又一番准备过后,夏峰说:“直接从下跪开始啊。”

俞承泽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望着顾逸洲的眼眸里满是深情,然后套出了那枚钻戒举到了他面前:“顾逸洲,不是……”

顾逸洲忍不住笑起来。

“你怎么回事啊?一句台词说两遍还不过!”夏峰直接拿起喇叭嚷嚷。

俞承泽委委屈屈的看着他:“导演!我没求过婚紧张!!”然后扭头对着顾逸洲说:“这可是我第一次求婚,你赚到了,洲啊,你马上要嫁入豪门了。”

后来好不容易台词说对了吧,气球又飞走了,折腾了一上午才算拍完求婚这场戏。

晚上俞承泽洗完澡后坐在床上看剧本,顾逸洲晃来晃去的身影透过磨砂玻璃若隐若现,绕的俞承泽内心仿佛猫爪挠过一般痒痒,那日顾逸洲只穿一条泳裤的画面在俞承泽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还脑补起了顾逸洲甩一甩湿漉漉的头发冲自己一个飞吻。俞承泽烦躁的直抓头发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干脆整个人扑到床上捞了被子蒙住头,而那哗啦啦的水声仿佛在挑战他的神经,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靠!

俞承泽猛地站了起来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抬手拍了拍自己有些微红的脸淡定的拉开了浴室门。

……

“你,你干嘛?”顾逸洲本来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儿在洗澡,突然觉得一股凉意袭来,扭头发现俞承泽直愣愣的站在门口,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遮住自己,结结巴巴的开口。

刚一拉开门俞承泽就觉得自己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