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近了公冶冶,公冶冶就感觉有条毒蛇在身上爬动。
他的臭嘴落在公冶冶的脖颈旁边。
“何必呢?”公冶冶有气无力道。
“你说什么?”德古拉停下动作抬起头。
“我说何必。”公冶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这原本是一件两情相悦的事,可现在,我跟一具死尸又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你还会说话,你还有反应。”
“我是一个正常女人,既然反抗不了,我就会努力克服自己,去接受,甚至去享受,但是,伯爵先生你剥夺了我的权力。”
“我倒是没想那么多。”
“伯爵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
“那怎么办呢?”
“你好好看看我,我真的有那么美吗?”
德古拉很听话,蓝灰色的眼眸盯着公冶冶的眼睛。
公冶冶努力抬起手,轻抚在德古拉布满胡茬的侧脸上。
然后,一寸一寸,来到对方的鼻尖。
幽幽一叹。
德古拉的心仿佛跟着一沉。
然后,只见公冶冶的瞳孔旋转起来。
五指舒展如兰。
德古拉不动了,眼神涣散。
“你很困。”
“你很累。”
“你很安心。”
“睡吧!”
公冶冶艰难吐出最后一个字。
德古拉一下子趴在她身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公冶冶大口喘气,暗道好险。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居然成功了。
但是,现在还没脱险。
德古拉随时都会醒来。
而她的药劲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
只能按照杨根硕传授的内功心法行功看看。
“阁下?阁下!”老管家突然闯进了,怒喝:“你对我家先生做了什么?”
公冶冶索性闭上眼睛。
老不死的这个时候进来。
她死心、绝望了。
“先生!阁下!”老管家又是揉胸口,又是掐人中,终于唤醒了德古拉。
德古拉眼睛一睁,还带着几许迷茫。
当想通之后,不禁咬牙切齿:“狡猾的女人,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对我催眠,我居然着了你的道儿。我要惩罚你!”
德古拉叫嚣。
刺啦!
公冶冶裙子离体而去……
公冶冶努力的捂住胸口。
“门口把风!”德古拉命令老管家。
“是。”老管家艰难的拔出目光。
“手拿开,本爵不想粗鲁。”
德古拉如是说道。
公冶冶又怎会配合。
于是乎,德古拉不得不粗鲁。
拽开公冶冶的双手。
“你一定会付出代价,难以估量的惨痛代价!”公冶冶发出最后的控诉。
“你一个裁缝学徒威胁我,就是冯裁缝来又能如何?”
说着,就去扯公冶冶的……
“公冶冶,你在哪里?”
这时,一个声音大叫,不是琼斯,又是哪个。
德古拉瞪大眼睛,看向老管家。
老管家也听出来了,不光有人喊,还有杂沓的脚步声。
“救命!”公冶冶大叫一声,抓住这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啪!
德古拉甩了公冶冶一个耳光,然后凶神恶煞,“今天谁来也救不了你。”
“德古拉,你好大胆子!”一个威严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女王陛下!”老管家马上躬身敬礼。
维多利亚一脚踹飞。
老管家在飞,他不敢相信,自己可是高手,怎么可能被年轻女王踹飞。
飞出五六米,砸在一架古老的钢琴上。
当!
钢琴发出一阵振聋发聩的混音。
然后,四条腿同时断裂。
老管家随着钢琴一起落地。
德古拉不免惊诧,惊诧于维多利亚的一脚之威。
他慢慢离开维多利亚,慢慢起身,目光从老管家身上,转移到维多利亚身上。
维多利亚旁边跟着劳拉、金妮、冯裁缝和琼斯。
琼斯忙不迭冲进去,拉一条毯子盖住公冶冶的身子,这才扶起来问:“公冶冶,你没事吧!”
公冶冶摇头,泪珠滑下。
见此,维多利亚不免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公冶冶受到了什么严重的伤害,杨根硕的破坏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冯裁缝也忍不住松了口气,是他主动收公冶冶做徒弟的,要是公冶冶有个三长两短,他自然难辞其咎,另外,杨根硕只怕再也不会管他的颈椎。
劳拉、金妮一言不发。
“德古拉,你可知罪?”维多利亚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