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根硕莞尔一笑:“夫人,我的年龄没你孩子大呢!”
“小子,你是在消遣老夫!”尹伯渠怒喝。
“消遣了又如何?你还让我的亲人担惊受怕这么久呢!”
“我还要成为他们的梦魇!”
“尹掌门,看来你是不体恤你的属下了。”
“此话何意?”
“解铃还须系铃人,是我点了他们的穴道。”
“我就不信我还解不掉。”
“那你试试?”杨根硕说着,貌似随意的打了个响指。
五名穴道被制的高手之中,突然有一个大叫一声,面容都扭曲了。
“泰山,你怎么……”尹伯渠马上上前问道。
“啊!掌门,杀了我。”又一个痛号。
“啊!虫子,虫子,好大一只,掌门救命……”第三个出现了幻觉。
尹伯渠哪里忙得过来:“华山、衡山,你们怎么了?”
“火,好多火,别过来。啊——”第四个抱住了脑壳。
第五个突然“嘿嘿”笑起来,满脸诡异。
“嵩山、恒山,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嘛?”
尹伯渠拍着大腿,手足无措,就快哭了。
他的五大高手,以五岳命名,那是相当了得,也是他非常倚重的存在,而如今这个样子,他怎能不心疼,又怎能不着急?
“夫君,你还不明白,这里有高人,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听了妻子的话,尹伯渠猛然抬头,一阵咬牙切齿,最终还是冲着杨根硕一个抱拳:“高人,请为我的属下解除痛苦,接下来……什么都可以谈。”
“真的什么都可以谈?”杨根硕漫不经心道,然后啧啧有声:“表姐,你看我这个衣服的褶皱……”
“表姐帮你捋捋。”
尹伯渠就要抓狂了。
慕容秋荻摇头苦笑:“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阁下少年英雄,我们雁荡山心服口服,夫君贵为掌门,面子轻易放不下,还请高人海涵。”
末了补充道:“门中事务,我大抵可以做主。”
“不早说!”杨根硕抹了下短发,脚下一错,便来到了五人中间,继而出手如电。
待他来到慕容秋荻的面前,好整以暇地打了个响指后。
五名高手的症状顿时戛然而止。
“大牛,还不回来?”杨顶天忙不迭叫道。
在他看来,杨根硕也太好说话,好不容易有个拿住敌人的把柄,就这么丢掉了,如今还孤身深入敌境,太危险了。
给对方解除痛苦之后,万一人家翻脸不认人咋办?
杨根硕淡淡摇头,依然站在慕容秋荻的面前。
“掌门,我没事了。”
“掌门,我们没事了。”
五名高手先后说道。
尹伯渠看了眼杨根硕的后背,若有所思道:“嵩山、衡山、恒山,你们刚刚怎么回事?穴道被制,还能产生幻觉?”
慕容秋荻美眸一睁:“难道是蛊?”
尹伯渠的身子再次巨震,“高人,你到底是谁?”
“鬼踪步绝对不假,点穴和蛊术完美结合,”慕容秋荻风情万种地一笑:“请问小兄弟,你跟王刑天是什么关系,跟南疆蛊族又是什么关系?”
“你跟老王啥关系?”杨根硕不答反问,他当即乐了,还以为王刑天是开玩笑呢!原来,他跟雁荡山还真是有些渊源。
“老王?”慕容秋荻微微皱眉。
尹伯渠身子一晃挡在了妻子的面前,咬牙切齿:“你师父在哪?”
“我师父?”杨根硕歪着头,一脸迷糊。
“你的鬼踪步、蛊术,难道不是他的真传,难道,你不是王刑天的弟子?”
杨根硕微微一笑,伸手拨开尹伯渠,锲而不舍,“夫人,你跟老王啥关系?”
慕容秋荻俏脸一红。
尹伯渠连忙再一次挡在妻子面前:“告诉我,王刑天死了没有!”
“夫君!”慕容秋荻叫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当年那个样子。”
“因为王刑天那个家伙不讲规矩,丧德败行。”
“好了好了,咱们孩子都这么大了,我还能跟他跑了不成?”
“夫人,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好像我尹伯渠的魅力不够,老婆都守不住似的。”
慕容秋荻一脸苦笑:“别说了,大家都看着呢!”
“尹掌门,难道当年,你跟老王是情敌。”杨根硕哪壶不开提哪壶。
“住口,那个无耻败类,不配做我的敌人!”
“行啦行啦,都是一把岁数的人了,而且也都有着不低的身份,如果相见,也该一笑泯恩仇了吧!”慕容秋荻道。
但似乎是一厢情愿。
只听尹伯渠怒吼:“跟旁人可以,跟他不行。我跟他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