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扑向叶天龙脑袋的光头汉子,只见眼前一道火光闪现,随后眉毛和鼻子一烫,他惨叫一声摔了回去。
眉毛几近被烧光,脸颊也有灼伤。
与此同时,叶天龙身子一挪,双腿一夹,轻易缠住另一名光头汉子的手臂。
“玩偷袭这么调皮,帮你剃度剃度。”
叶天龙嬉笑之间,手里的雪茄戳了出去,正中光头汉子的脑袋,兹一声,一抹皮肉灼烧的气息蔓延。
光头汉子惨叫一声,想要脱身却无法动弹,接着又见叶天龙拿雪茄戳来,又是一声惨叫。
他的脑袋又多一个疤,他痛的哇哇直叫。
“出家人剃度好像要九个戒疤。”
不等对方作出反应,叶天龙捏着雪茄连连戳出,在光头佬头上烫出九个疤,让后者痛的眼泪都出来。
刀疤汉子他们见状龇牙咧嘴,忽然发现,自己的境遇还过得去。
“砰砰!”
烫出九个伤疤后,叶天龙就把他踹飞出去,接着酒瓶砸了出去,把眉毛被烧的光头佬砸破脑袋。
两个光头汉子上窜下跳,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心里的憋屈更是让他们要吐血。
“你,要不要动手?”
叶天龙叼着雪茄,吊炸天的望向中年男子:“早点打完睡觉。”
听到叶天龙这一番话,一直注意着他的中年男子笑了笑,挥手制止两名缓过来的手下继续攻击:
“小兄弟,不简单啊,心机过人,一切看似杂乱无章,但其实却是步步为营。”
“泼灯泡,捡碎片,劫持刀疤汉子,耗损他们体力,再不费吹灰之力收拾他们,你让我很惊喜。”
“你也让我很惊喜。”
叶天龙缓缓走了过去:“我以为你识趣,不会动手,没想到,你让你两个手下偷袭。”
“我没两下子的话,估计被你们收拾惨了。”
中年男子悠悠一笑:“可焦头烂额的是他们,大古小古也算是高手,从没像今晚这样吃过亏。”
他还瞄了忿忿不平的两人一眼:“也许他们觉得是你阴险,利用酒精和雪茄取胜,胜之不武。”
“但我看来,给他们十次机会,也是他们输。”
叶天龙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这么高看我?”
“当然,我眼力从来不会差。”
中年男子伸出手:“富甲方,道上朋友给面子,叫员外。”
“没听过。”
叶天龙很不给面子:“不过员外这个名字很不错,富甲一方,你很有钱吗?”
“有一点。”
富甲方笑了笑:“你要钱吗?”
“无功不受禄。”
叶天龙伸伸懒腰:“不过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你让两名手下偷袭了我,是不是该保护我一晚弥补?”
他手里捏着那枚染血碎片:“我想睡一个好觉。”
他很直接在富甲方手背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飙了出来,滴落地上,触目惊心。
被人欺负,他总是要讨回一点彩头。
富甲方嘴角微微牵动,瞄了一眼狭长的玻璃,还有叶天龙的手,这是双手很修长很白净,宛如艺术家般充满灵气。
但富甲方毫不怀疑,这双手能轻易扭断他的脖子,他挥手制止两名缓过来的手下出手。
他很平静地一抹血迹,随后望着叶天龙笑道:“没问题。”
“痛快,那就一起睡吧,明天还很多事要处理。”
叶天龙在富甲方身边躺下:“员外,我的安全,就是你的安全。”
“还有,叫你的人不要靠近,我跟曹操一样,有梦中杀人的习惯。”
富甲方没有恼怒,反而笑了起来,饶有兴趣,这是第一个让他见血的小子。
叶天龙没心没肺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朱大盆就带着几名警察气势汹汹出现,原本想要看叶天龙被爆的满地找牙,结果却震惊地发现:
刀疤汉子一伙人卷缩在角落,双手双脚被绑住,满脸憔悴,还有不少血迹。
地上也满是水迹和碎片,头顶灯罩也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