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碰我,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宫欧黑眸阴鸷地瞪向她。
李清研蹲在他身旁,双手一僵,头发上的水湿嗒嗒地往下掉,身上还散发着沐浴乳的清香味,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在这里都不会向她说出这样的话。
好久,李清研笑着说道,“学长,你现在也只能骂骂人了呢。”
宫欧瞪着她,那目光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断一样。
“我扶你起来。”
李清研扶着宫欧起来,宫欧试图甩开他的手,但刚才走路已经耗光他的体力,他只能被李清研强拖着回到床边。
他体重重,李清研扶得很是困难,让他一连撞了多次,撞到衬衫上有血色渗出来,那是宫欧的伤口绷开了。
“滚!”
宫欧虚弱地低吼出来。
“学长,难道我就比时小念差那么多吗?”李清研看着他问道,“那时小念我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
“别用你的脏嘴念她的名字,你不配!”
宫欧靠在床头坐着,气喘地呼吸着。
“我不配吗?”李清研笑了一声,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是因为学长钟情一人太久了吧,没有尝过其她的销魂滋味。”
说着,李清研伸手摸上他的手,他的手指上有着一个深深的牙印,鲜红的血淌下来。
“你再碰一下试试,信不信我再吐你一身?”
宫欧吃力地收回手。
情深不寿吗?
还真是难弄。
李清研在他的床边坐下来,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说道,“学长,这一次我可是有备而来,不止有让你乏力的药,还有让你……没女人不行的药。”
说着,李清研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
“你敢!”
宫欧咬着牙说出口,唇上的一抹血色染得他整张脸份外妖邪可怕。
“我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李清研从里边倒出两颗药,放到宫欧的唇边,“来,咽下去。”
宫欧紧闭着唇。
“学长,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你不顺着我一点吗?”李清研问道,把药强行喂进他的嘴里,下一秒她痛叫起来,“啊!”
宫欧咬了她的手指,手指像是要被硬生生地咬断一样,李清研痛得收回手,药散落在被子上。
这一下,她的手上也全是血了。
宫欧的薄唇更红了,眼神阴沉地瞪着她。
李清研从床边站起来,有些愤恼地看着他,“学长,你何必要这样呢,你不乖乖配合以为我就没办法了吗?你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大男人和我单独相处,我还怕得不到你?”
“滚!”
宫欧吐了一口血水,连嘴里沾着她血的味道他都受不了。
李清研擦了擦手,然后就从抽屉里又拿出一瓶药和一个透明针筒,她还留了注射这一招。
“……”
宫欧阴冷地瞪着她,她准备得还真是充分。
“我知道你们家的势力,你妻子迟早会查到这里来的,但到那个时候,我们也算是露水夫妻了。”李清研看着他说道,眼中有着不罢休的狠劲,她用针筒慢慢抽走药水,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那个时候在学校,学长对我很刮目相看的,别人的书你不稀罕看一眼,却会看我的,你还愿意借书给我看,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谈恋爱呢。”
那个时候的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以为自己对于宫欧来说总是有点特别的,可到最后,他离开学校也没有和她告别过一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
宫欧盯着她手中的针筒,接下来这一关要难熬了。
难就难吧,反正还是要熬的。
“我是个女人,一会让你开心的女人。”李清研笑着说道,解开宫欧的袖子,摸索着宫欧的静脉位置,直接扎入。
宫欧猛地躲开手,针尖在他的手臂狠狠地划出一道痕迹,鲜血汩汩而出。
“……”李清研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你不要命了?”
为了不被注册宁愿被她划这么长的伤口,万一划到动脉他就完了。
“放心,死的会是你。”
宫欧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鲜血,不以为意地道。
“学长,你这又是何必?现在谁的感情是洁白无暇?你在这里忠诚于你的婚姻,那时小念呢?你了解她么,说不定她早就偷人偷过好多次了。”李清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