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我白某玩游戏没有开挂(2 / 2)

一道惨嚎同时从听筒和窗外响起,一切果然和数小时前的场景重合,甚至因为夜色已至,更显阴森。

目暮警部头顶都惊出一层薄汗,他抬高帽沿胡乱擦了一把,“冷静点?你现在在哪!”

服部平次还在嚎,“我在你们楼下的房间,有人突然关了灯,用刀……啊!用刀砍过来了!救命啊!”

他说话间,碰撞和击打的杂音始终未停,让听众们心脏高悬。

“楼下的房间……”,目暮警部扔下电话狂奔到阳台,弯腰往下一看,顿时惊得腿一抽。

在他探头的同时,一个脸缠绷带,戴着黑色毛线帽,嘴叼菜刀的人从楼下探出头,角度阴森的向上凝视。

“长门秀臣!!不对,你是谁?!”

目暮觉得这一晚上,他根本不是在办案,而是不小心跑进了什么灵异恐怖片现场,长门秀臣仿佛在棺材里做仰卧起坐,忽死忽活,每时每刻都在晃动着他这个唯物主义者的坚定信念。

管家觉得这一切简直太眼熟了,此刻的目暮警部,俨然就是几小时前的他,他摸了摸胡子,有些紧张,“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目暮警部急着救人,“总之先去楼下阻止那个凶徒!”

一群人又轰隆隆往门口跑。

然而这次,白树拦住了他们,“等等。”

“毛利小五郎”也同时开口,“当时凶手就是用这个方法,把大家从房间中支开,目的是要隐藏住后来发生在这里的……”

咔哒——

一枚连着绳索的铁钩被从下方掷起,卡在了这处房间的阳台上。

很快,铁钩和绳索嘎吱嘎吱晃动起来,一只瘦削的手猛地从下探出,抓住绳索,“长门秀臣”顺着绳子,攀爬而上。

直到他翻过栏杆,进入到阳台时,吓傻的小兰才如梦初醒,爆出一声尖叫。

“是我啦。”,黑黑的手拉开了白色的绷带,露出一张相同肤色的脸来。

服部平次诧异的看了一眼本不该出现的“沉睡的小五郎”,顿了顿,才继续解释:

“几小时前,做了跟我刚才所做的事的,正是试图陷害长门秀臣的长门光明。

“手上的伤口是他自己划的,绷带上溅到的血,是用桌子上的那只注射器喷射的。毛线帽上没有他的毛发,是因为他提前带了泳帽,就像我这样。”

服部平次把泳帽摘下来,甩了甩被压平的头发。

“……你胡说,光明才不会做这种事!”,长门康江不肯相信,“而且他是惨遭杀害的受害者呀,如果凶手是他,他怎么会死!”

“长门光明的计划里当然没有自杀,他是想杀害被帮凶喂过安眠药的董事长。

“只是,当他按计划刚爬上阳台时,却被帮凶推下了楼。”

“那时留在这个房间里的,除了董事长,就只有你——日向小姐,我说的对吗?”

数道目光带着种种不同的意味,落在日向幸身上,后者抿紧了唇,看着地面上繁杂的花纹,没有说话。

长门信子厌恶道,“那秀臣也是这个狐狸精杀的咯,真恶毒,秀臣可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这个应该没有。”,白树摆了摆手,“不是找到过一封遗书吗,那的确是长门秀臣的笔记。他大概是在更早时就自杀了,后来又被人利用了身份和身体。”

对上目暮警部茫然的视线,少不了又要解释一番尸体被埋进土里保鲜,以及日向幸和长门光明轮流假扮长门秀臣的事。

“可是秀臣以前救过日向小姐啊!”

小兰接受不了这种剧情,眼角带泪的瞪着自家无辜的老爹,“她不可能陷害救命恩人,老爸你没证据就别胡说!”

“毛利小五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日向小姐,现在几点了?”

“啊?现在……”,日向幸转头去看表。

在她报出时间前,下一个问题紧逼而来,“你的手表呢?案发前你总不时看表,怎么现在,手表不见了?”

满室沉默,小兰期待的看向日向幸,希望她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在所有人视线的焦点处,日向幸笑了笑,温柔而轻声的说,“因为推他下去时,手表被抓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