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厚,哪有你这么大的菟丝花。”
魏淮洲呵呵笑起来。
他可不就是菟丝花,离开心心就不能活了。
初初出差的两天,魏淮洲还算闲,逮着机会就想找他的小宝贝,每次拿起手机还要对照考试排班表认真考虑这个点小宝贝会在哪里,是不是可以给他弹语音弹视频。
然而小宝贝从头到尾都处于一种被打扰的状态,对待不断骚扰的魏淮洲永远是素质三连发:
干嘛,没空,滚。
肯定忙着玩儿他的游戏光盘呢。
然而魏淮洲还是喜滋滋地,他的小宝贝怎么这么可爱~哦,偶尔喜欢独处,命中第十一条。
到了第三天,魏淮洲跳不起来了。
行程被排得满满当当,会议和应酬一个接着一个,每次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这个点文心早就睡觉了。
魏淮洲不怕被骂,就是舍不得打扰他。
凌晨两点,月光照进纱窗,文心烦躁地从床上爬起来拉起窗帘,宽大的床少了个人就变得好空荡,怎么睡都不舒服,怎么睡都睡不着。
这是魏淮洲第一次猜错文心的心思。
在他连日奔波累成狗时,那个被他心心念念着的小宝贝并没有开开心心地玩他的游戏光盘,而是想他想到整宿整宿的失眠。
“草,他怎么还不给老子打电话?”
提前交了卷,文心拎起外套快步出了考场,皱眉盯着手机一脸的不爽。
从昨天到今天,魏淮洲就给他发了两条消息,一条“宝宝,好想你”,一条“按时吃饭”,文心来来回回把两条消息看了十多遍,然后径直走过菜市场,进了隔壁超市买泡面。
一个人,吃饭都没意思了,更别说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