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表情和体格鲜明对比,吃瓜群众被他俩逗得快喘不过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洲哥,你撒娇我有点接受不了。”
“文心能举得动你就有鬼了,洲哥能不能有点逼数?”
“秀恩爱死的快!憋在强行塞我狗粮了!”
路言看得津津有味,觉得这个可以学学,甚至还活学活用转头拍拍杜斯然的脑袋:“小然然,你要不要也来举举?看我的二头肌,不仅可以举,还可以玩儿抛接!”
“……滚!想都别想!”
杜斯然简直服了他了。
还抛接,当他是只指挥棒啊!
教室里正热闹着,老骆忽然脚步匆匆走进来,没管大家早自习时间还在闹腾,面色严肃敲敲讲台:“文心,魏淮洲,你们两个来一下办公室。”
老骆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样子,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猜测是出了什么事。
魏淮洲用手背碰了碰文心的脸,软软的,让人一碰就上瘾。
“走吧宝贝儿,看戏去了。”
两个人前后走近办公室,里面已经聚集了好些人,校长,年级主任,组长,甚至,还有魏淮洲妈妈。
相比较昨晚在魏淮洲家里见到的那位和蔼和亲又跳脱的母亲,今天的魏母看起来就是一位高冷贵妇人,精致又内敛,光是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就觉气场强大。
在魏母对面的一对夫妻应该是学生家长,衣着端正,看起来家境应该不错。此时女方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男方正好相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魏淮洲勾勾文心的手指,小声在他耳朵边道:“我妈又端上了,一会儿估计没咱们俩什么事,看她表演就行。”
看见他们进来,魏母总算露出一点矜持的笑意,冲他们招招手,对面前卑躬屈膝的夫妻冷着脸:“别对我说,受害者又不是我,孩子来了,道歉也认准人。”
看来这对夫妻不是别人,正是岑宴西的父母。
岑宴西不在也是意料之中,刚刚发生这种事,估计家门都不敢出了,更别说来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