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打诨,压抑的气氛散了不少。
魏淮洲:“如果真的这么不开心,为什么连朋友也不愿意继续跟他做了。”
文心仰头看着他的眼睛,反问他:“要是我真跟他继续做朋友,单说一点,你不吃醋?”
魏淮洲状似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低头又往他唇瓣重重亲了一口,用行动告诉他自己会不会吃醋。
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文心还是不由得被他逗笑了。
“放心吧,我不会再跟他继续做朋友了。”
“我了解他的性格,偏执,绝对,对他来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永远没有折中这个说法。既然那层纸已经被捅破,我跟他就注定只能做个陌生人了。”
“只要没有得到果断明确的拒绝,他就会一直以为我们还有可能,我讨厌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魏淮洲听着他的话,笑容越来越大,眼中的光芒称得上耀眼。
文心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正想问他又在瞎开心什么,魏淮洲就已经抱着人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将文心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我男朋友也太省心,居然会自己主动帮清除潜在情敌,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不得不说,真的是个很糟糕的比喻。
文心注意力全被他转移了,气得往他喉结狠狠咬了一口:“你他妈才是狗屎,会不会说话!”
酥麻的触觉从喉结一直痒到心尖上,魏淮洲倏地收紧搂在他腰间的手,吞了口口水。
“宝贝儿,你再乱咬,我可就不能保证你今晚可以安然无恙走出这个房间了。”
“是吗?”文心眼中精光一闪,更得寸进尺地咬上他的耳垂:“我就咬了,你能怎么样?”
一阵天旋地转,魏淮洲掐着他的腰瞬间将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一个饱含珍爱的吻落在他眼角:“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洲哥没有提醒你了。”
两个小时后,文心又进了一次浴室,只是这一次,他是被某个“作恶多端”的禽兽抱进去的。
小炮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皱皱巴巴的衬衣,胸口和肩膀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衣摆堪堪遮住风景,大腿内侧被磨的通红,两腿止不住地打颤,站都站不稳,只能放弃淋浴,被抱进浴缸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