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不会是不敢承认了吧?”
“快啊江哥,是还是不是,给个答案。”
谢江笑了笑,长手一伸,从桌上拿了杯酒一饮而尽:“愿赌服输,我干了。”
在这种时候掉链子,简直扫兴。
小白失望地摇摇头,嘀嘀咕咕说了句什么,声音太小,谁也没听见。
文心用杯底在桌上敲了敲,绚丽的灯光下,脸上扬起一抹刻薄又不耐烦的笑:“要玩就好好玩,谁输了问谁,别他妈瞎几把带老子的名字,懂?”
“老大,开心嘛,大家就是玩儿个游戏,这么较真就没意思了。”
“难得江哥都这么有兴致,老大你就别扫兴嘛。”
“就是,老大,开玩笑而已,我们都——”
文心抬手将面前几个骰子啪地挥开,四散落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哄闹玩笑的声音被打断,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没有敢继续说话。
“怎么,太久没见面,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需不需要我提醒一下,我这个人脾气暴躁耐心不好,说过的话不喜欢再第二遍。”
“要是还想不起来,需不需要我用拳头帮你们回忆一下?”
……
大概是他的威胁起了作用,接下来的游戏气氛比刚才低迷了不止一个度,怎么也热闹不起来,
文心兴致缺缺地跟他们玩儿着,输了只管喝酒,也懒得多说一个字。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做什么都是一种无形的煎熬,于是,聚会不到九点就宣布散场,各回各家。
包间很快空下来,只剩文心谢江和杜斯然还迟迟没有离开。
杜斯然拉了拉文心的衣摆,小声问他:“老大,我们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