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o压着嗓子喊出着句的时候,文心觉得额头青筋都狠狠跳了几下,要不是演讲已经开始,他都想找个鸡笼直接给这位兄弟套脑袋上。
意淫别人就算了,还意淫的这么骚,骚也就算了,还是当着人家男朋友的面,如果这还不是讨打,世界上就没有欠扁的人了。
旁边的眼镜男显然也受不了他,语气极度嫌弃:“我靠,你做什么梦呢?艺术家的手怎么可以被染指?你脑子里整天都是些什么破几把黄色废料,警告你给我收敛收敛,再这么下去你就离成鸡不远了。”
“不瞒你说,如果成鸡就可以染指艺术家的手,那么我是愿意的。”
“日哦,你他妈彻底没救了。”眼镜男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了。
一字不落听完整段对话的文心已经心如止水。
要是让这两人知道这双“艺术家”的手昨晚都干了什么禽兽事,他们一定不会这么说了。
想想昨天晚上大半夜时靠在耳边低沉又勾人的喘息,他居然莫名其妙成了一个昨晚才染指了艺术家手的鸡?
他明明才是被迫的那个!
文心这边乱七八糟,魏淮洲在台上倒是如鱼得水。
没有枉费昨天背稿子背到半夜,发言很顺利,也没有作妖。
至少在正文发言时没有。
直到完毕,后退一步向大家低头致礼,十班的人忽然沸腾起来,尤其是路言周凯带头的一群男生,嚎得跟狼一样。
“洲哥洲哥,你是我的骄傲!洲哥洲哥,我为你自豪!”
在场好些同学被他们逗得笑得前俯后仰,甚至是老师都差点绷不住。
文心捂着脸简直没眼看。
不就是一个进步生发言,怎么被这群人搞得像是领了诺贝尔奖一样。
魏淮洲倒是一点没觉得,被他们的捧场逗乐了,大大方方笑起来。
“我滴个神!!要死了,洲哥笑起来也太好看了,呜呜到底怎么才能得到这个男人!”
后座的小o又莫名其妙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