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魏淮洲叫了他一声,打断他的话。
“做什么?”
“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离你那么远么?”
“我怎么知道,你脑子有问题。”
魏淮洲抵住他的额头,凉凉的鼻尖蹭蹭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因为一靠近,我可能就要忍不住了。”
“什么忍……唔!!!”
接下来的话都被魏淮洲给吞了下去,他像一只冰原上饿了三天三夜,饥肠辘辘的野狼,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一直不谙世事的小白兔,立刻毫不留情扑上去想要把整只小白兔撕碎,拆吃入腹。
文心拼力气从来不是他的对手,被吻得晕头转向时忽觉两个人位置被某个不知节制的臭流氓强行调换。
他变成了里侧的那一个,被夹在坚硬的墙面和火热的胸膛之间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由臭流氓予取予求。
他开始后悔刚刚为什么要不知死活地招惹他了。
魏淮洲这个人就是得寸进尺的标杆,一经开始就没完没了。
如果可以,他大概连喘息的时间都不想留给他。
就像是一片干草中被扔了把火,一碰到对方的唇瓣,燎原的火势就控制不住了。
文心被他亲得快喘不过气,每当他抗拒地想要合上牙关拒绝他,往往就会引来某人更激烈的攻势。
他想把人推开,某人就会不要脸地适当出信息素,让他下意识臣服,无法反抗。
不断升高的温度霸占整个房间。腰身被搂得死紧,被子里,那么大一张床,两个少年就可怜兮兮地挤在小角落,情动时对方的一点变化都可以清楚的感知到。
一个迟来的久别吻,总是能最大限度冲击理智,轻易让人欲罢不能。
魏淮洲用食指微微挑起他睡衣下摆的一角,微凉的指腹贴在腰侧,文心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脊椎一直麻到后脑勺,让他除了细细地喘气,再也没力气做出别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魏淮洲终于舍得放过他已经红肿的唇瓣,转而轻吻他雾气朦胧的双眼。
“哎,我的宝贝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