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错了,第一次咬男朋友,太激动没控制住,下次不会了,保证。”
文心那一声“男朋友”简直就是解开魏淮洲狼性封印的咒语。
犬齿在腺体上刺得极深,信息素喷薄一般从齿尖流入腺体,冲刷进血液,就算是正在发情的omega,也招架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
文心甚至都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觉得自己快要吃不消了,却怎么推也推不开,犹如搁浅的鱼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每一个细微的挣扎都能让环住他的手臂更加收紧一分,强硬地不许他逃开一丝一毫。
但是再漫长的标记也总有结束的时候。
往常完成标记,魏淮洲最多再赖一会儿就会放开他,但是今天多了“男朋友”这层明确的关系,魏淮洲不大愿意放手了。
文心不想搭理他,他就自作主张从背后把人捞进怀里,额头蹭着他的后脑勺,时不时还要往人脸颊,耳垂亲上一口,上瘾了一样。
文心烦了想转头骂他,立刻就会被看准时机的魏流氓在唇上“啾”一口,挨挨蹭蹭舍不得放开。
久而久之,文心困意上头,就懒得理他了。
知道他困了,魏淮洲耐心地轻轻舔舐他的伤口,尽最大努力缓解他的疼痛,很快,怀中的人呼吸变得绵长而和缓,陷入梦乡。
魏淮洲勾起嘴角,感受着他腺体处月牙形的伤口轮廓,满心满要溢出来。
这位小同学现在是他男朋友了,不仅乖乖躺在他怀里,身上全是他的味道,脖子上带着他刚咬上去的标记,甚至刚刚还特别大胆地亲了他,凶巴巴地跟他说情话,被诱导发情了歪着头委屈巴巴催他咬自己……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他又要忍不住了。
魏淮洲赶紧闭上眼睛试图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抛出脑袋,轻手轻脚地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揽了些,弓着身子,鼻尖轻轻贴在男朋友细白的后颈。
闻着白山茶混合红酒的特殊香味,今夜注定是个好梦。
……
常言道,得意背后是失意,祸福总相依。
魏淮洲也算乐极生悲的典范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起,文心就发现这个考拉一样抱着自己一整晚不撒手的人情况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