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忍着滚烫,紧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攥紧他的手,指甲几乎嵌入他的手背。
“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傻逼?你以为老子无聊到那种程度,谁的英语不好都要去管一管?谁受伤都要上赶着给他上药?还是你觉得我这个人特别乐于助人,艺术节人不够了还要善心大发去凑人数,谁喝酒喝醉的跟个傻逼一样我都要去照顾一下?”
“老子告诉你!没有!要不是喜欢,谁他妈会容忍别人天天吵醒自己去食堂吃难吃到死的早饭!谁他妈管你留不留疤!谁他妈会容忍你在老子腺体上咬了一次又一次!谁会……唔!”
愤怒又暴躁的情绪好不容易找到宣泄口,没等他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完,对方就已经急不可耐再一次堵住他的未说完的话语。
或者说,再一次啃了上来。
像是要一口气将他所有的甘甜全部汲取干净,连他口中的空气也不放过,非要把人亲的气喘吁吁才甘心。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魏淮洲的唇在他鬓流连,巨大的欣喜之后,涌上来的就是浓浓的遗憾。
明明早就可以这样,却被他拖了这么久。
“小炮仗,我要后悔死了。”他说:“这么多天,我这是少亲了多少口啊,太亏了,能申请补亲吗?”
“……”这是哪个垃圾桶里来的臭流氓?
“是啊!老子早就知道你居心叵测,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瞒得很好谁都不知道?!”
“……真的??”
魏无赖动作一顿。
小声问他:“……我能不能斗胆问一下,我神秘的伪装什么时候暴露的?”
文心喘了两口气,忍着头晕道:“那么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了。”
魏淮洲不说话了,鸵鸟一样把脸埋进他脖子里。
这就害羞了?
文心觉得他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格外解气,扯着嘴角,语气略有些嘲讽:“你生日喝醉酒那天不是还挺有胆子,在我床边哔哔赖赖的告白?怎么现在才害羞,洲哥,晚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