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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表演岑宴西也安然坐在观众席上,一结束,她便忍不住往后台这边寻来,却没想到正好撞见这一幕。
周围不是即将上台表演的学生,就是组织活动的老师,每个人都在认真忙着受伤的工作,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岑宴西眉头一拧,那里是男生更衣室,她不方便进去。
站在原地等了会儿也不见里面的的人有出来的意思,本想转身离开,正好有人匆匆跑过去,肩膀擦过帘子左右晃悠了几下,隐约露出里面的光景。
只得几下,帘子再度平静下来。
岑宴西僵硬着站在原地。
好半天,才动了动手腕,五指握紧,掌心全是冷汗。
下一个节目是群体舞蹈,一群穿着拖地长裙的姑娘挤挤攘攘过来准备候场,客气地请她让开一些,岑宴西动了动脚跟,才发现双腿都已经软了,掐着掌心深深吸了几口气,才终于觉得力气回来了些。
年轻的小姑娘们拉着手叽叽喳喳说自己紧张,周围吵吵闹闹一片。
岑宴西知道自己也没什么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深深看了眼试衣间方向,转身头也不回,踩着细高跟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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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试衣间里乱糟糟一片,显然刚刚才有人兵荒马乱换了衣服出去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只得一个角落还算干净。
两个高瘦漂亮的少年就挤在这里。
文心背贴着墙,眼皮乖巧地阖着,被手指有些无措地抓着他的外套下摆,好像这样做,就可以让自己心安一些。
魏淮洲揽着他,一手手掌护在他的后脑勺,替他隔绝开冰凉的墙壁,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一边低头细细密密地嗅了一会儿,叼住腺体,缓缓咬破。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守卫领地的雄狮,强势而温柔。
狭小的空间,空气里尽是红酒和白山茶的芬芳,两个完全不同的信息素缠缠绕绕在一起,就像他们的人一般,有着差异,却异常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