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比较之下,隔壁演讲赛就显得不是那么顺利了。
十班的演讲选手中途跑出去且意外发情,被迫退出演讲赛,所有演讲顺序全被打乱。
维持秩序的老师只好临时改变计划调整顺序和报幕,这么一搞,他们班算是进了演讲赛黑名单了。
被章菏神来一笔搞得整个十班都成了其他班的谈资,班里的同学或多或少都有些不高兴。
“这英语课代表怎么回事,发情期不打抑制剂是几个意思?”
“就是,在学校这么人群集中的地方发情,是有多欠操,有病吧!”
“这事真不是个普通人干得出来的,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还连累我们班都被其他人笑话,我刚刚从厕所那边过来还听见三班的人指着我说就是他们班的,气死我了,发情的又不是我,指着我干嘛!”
“傻逼章菏……”
魏淮洲趴在桌上安安静静认认真真听了一会儿周围同学的抱怨,忽然就觉得胸口好像没那么堵了。
果然安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只要你跟我一样吃了哑巴亏,那我们就是好兄弟。
文心靠在角落玩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点着,看样子像是在跟别人聊天。
魏淮洲用脑袋撞了下他的手背:“干嘛呢,玩这么起劲?”
“跟一个朋友聊天。”
文心抽空施舍他一个眼神:“干嘛?”
魏淮洲说:“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搞校园暴力。”
“你暴力谁了?”
“还能有谁,章菏呗?”魏淮洲咬着后槽牙,一副苦恼得不行的模样:“冷暴力也是暴力,我可是带领了全班同学孤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