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老子怕你受刺激太过,会变成脑残。”
文心心里和他一样清楚,他的信息素是现在唯一能让他好受一点的良药了。
“可是你这样,我放不开手。”魏淮洲埋着脑袋,说话声音都显得闷闷的。
“放不开就别放了,老子又不是面团捏的。”
放不开就别放了。
这话路从文心嘴里说出来是一个意思,钻进他耳朵里之后又成了另一个意思。
仗着文心看不见自己的表情,魏淮洲眼睛一眯,纵然头痛得快要炸了,嘴角还是忍不住快咧到了耳根子。
不放,当然不放。
这么好的小炮仗,他才舍不得放,要是被别人捡了便宜,他还不得气死。
两个人躲在器材室后面一直呆到魏淮洲浅性易感期过去,才又回到活动中心准备彩排。
一路上魏淮洲黏着文心死活不心一挣扎他就按着太阳穴喊头痛。
做戏的痕迹太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装的,文心翻着白眼吐槽不断,可还是乖乖让他搂着肩膀没有再挣扎。
两人一进去,费小月就眼尖地看见他们,一个箭步冲过来把人拦在门口带到一边人少的地方,末了扶了下黑框眼镜,严肃道:“你们俩刚刚跑哪儿去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难得一次默契道:“上厕所。”
“结伴儿上厕所?”
“有问题?”
费小月咳了一声:“倒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想告诉你们一声,小菏刚刚在器材室那边进了发情期,还连累了好几个正在敏感期的omega也进了发情期,现在人都已经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