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又想起之前听说过的一些传闻,这个圈子吃得杂,不少健身教练都跟自己的学员这样那样,一言不合就各种约。
那……
想到这些,牛可清顿时觉得心里不舒服,酸溜溜地问,“你那教练男的女的?”
“不会吧?”古伊弗宁玩味地看着他,“我以为像牛医生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有吃醋这种表现的。”
“......”牛可清腆着脸,“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古伊弗宁:“男的。”
牛可清的脸色有些难看。
古伊弗宁:“不过不是我的菜。”
牛可清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瞧他这副比翻书还快的变脸,古伊弗宁忽然笑了声,就想调戏一个吃醋还厚着脸皮不承认的假正经。
他轻柔地吻了吻他的下巴,“对于我来说,没有起性.欲的就是无性别人种,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你不用讨好我。”牛可清极力为自己挽回些颜面,“我也没有吃醋,这种小女生才会有的毛病,我不会犯。”
顿了顿,他还着重强调:“尤其是对你,没必要。”
牛可清这话说得言之凿凿,那越来越红的脸颊却把他出卖了。古伊弗宁瞧着他那两晕红霞,只觉可爱到了极点。
古医生难得哄人,“没有讨好你,只是不想坏了兴致。”
“切,”牛可清剐他一眼,“我倒是要求求您,以后大发慈悲,把兴致降一点吧,牛医生都要坏掉了......”
“噢?怎么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