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前,牛可清干干净净地洗了个澡,古伊弗宁颇有要跟他鸳鸯戏.水的兴致,却被牛医生无情地拒绝了。
看着从门缝里探进来的脑袋,牛可清一根手指戳在那脑门上:“两个人洗太挤了。”
“你家浴室能装下二十个我。”古伊弗宁说着,又狡猾地伸进一条长腿,牢牢地卡在门框处,想把门缝再挤开一点。
面对好色的熊孩子,牛可清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个脑壳蹦:“不急在一时,先让我好好洗个澡不行?”
“……好,那就先放过你。”古伊弗宁捂着发疼的额头退了出来。
吃了个闭门羹,郁闷的古医生只能抱着毛巾走进了另一间浴室。
洗完出来的古伊弗宁擦着头发上的水,就看见牛可清也刚好从浴室出来,于是性.瘾发作的古医生化身豺狼,猛扑上去。
他将牛可清一把抵在身后的墙上,轻轻地吸对方脖子上的气味,“噢?喷香水了?”
牛可清:“闻出来了?”
刚才洗完澡后,他想着待会儿要干的事,便拿出“大杀器”往身上喷了一点。
这香水的味道挺特别的,是香草根混合着松木的味道,恬淡自然如山间森野,很是清新好闻。
“这可不是你家沐浴露的味道。”古伊弗宁刚刚在他家洗过澡,现在身上的味道跟牛可清身上的可不一样。
他又深深吸了几口,琢磨半天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只好来了个接地气的描述:“嗯,有种牛吃草的味道。”
牛可清恼他又说鬼话,捏着他的鼻尖训话:“狗鼻子,瞎说什么。”
“狗鼻子”埋进他的肩窝里使劲嗅,像要把面前这只小牛的气味都吸进去。
“第一次跟你见面的时候,我喷的也是这种,”牛可清配合地后仰起头来,将露出的脖子往对方鼻尖上凑,“好闻吗?”
古伊弗宁又将头埋进他的颈脖里,鼻尖一下一下地剐蹭,不知是在嗅还是在蹭,弄得牛可清一阵**,“好闻,你是这香水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