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屁,”牛可清想起来都气,“肌肉挫伤,外皮撕裂,你来试试?”
古伊弗宁笑得眼睛都眯上了,即使是与牛可清几句简单的互呛,他也能从中体会到无穷的乐趣。
他敛了笑意,给对方打下一剂定心剂:“怕什么,我不就是医生?”
牛可清越想越不对劲,“你是肛肠科的!”
古伊弗宁:“这不就对了?”
“……”牛可清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就是隐隐地觉得菊花发疼。
为了保证自己的肛肠完好无损,他讪讪道,“但难得提早下班,春宵一刻,你不想半途去加班吧?”
“加班是挺惨的,但......”古伊弗宁眼睛一眯,用一把性感的嗓音道:“我更想把你干得半死不活。”
内心某种秘而不宣的刺激又被挑动起来,牛可清的指尖在对方光.裸的前胸上打了个转儿。
他看对方的眼神渴望而沈凝,“我只需要你当我的炮.友,不需要你当我的主治医生。古医生,既然我们又当长期炮友的打算,那就希望你能多爱惜爱惜我的肛肠。”
古伊弗宁连哄带骗:“你放心,我最会爱惜人了。”
他拨开牛可清额前的细发,自白净的额间吻到他端正的眉心,又从眉心一直吻到微阖的眼角,如同品尝一道新鲜别致的珍馐。
在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下,却是如雨滴般细细的呢喃,“牛医生,你身上哪一处我都爱惜。”
男人在床上的言语最为动听,即是哄人的情话,又是吃人的咒语。
连个尾音都是催.情的春.药。
在牛可清看来,情.欲就像药物,适度的剂量能调节身心,有助于将生活过得滋润。但过量却会带来成瘾的危险。
是药三分毒,汲取过量就容易毒发。
古伊弗宁就像一剂药,给他带来的情.欲太多太多了,像裹着一层糖衣的药片,一颗又一颗送进胃里,加速着药瘾的形成。
牛可清颤巍着抬手,摸了摸古伊弗宁的脸,“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很可怕。”
古伊弗宁意外地看着他:“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