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狗屁真理。”
古伊弗宁:“.…..”
懒得跟这种死皮赖脸的流氓浪费口水,牛可清起步走人,没想到他走着走着,古伊弗宁竟开车跟了上来。
古伊弗宁的皮鞋很轻很轻地踏着油门,车子慢慢地跟在牛可清旁边,坐在驾驶室里的人和走在路上的人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一人一车,相同的行进速度。
古伊弗宁目视前方,手里稳住方向盘,嘴上却不忘继续与牛可清的闲聊:“话说,在我之前你也不是没跟别人约过,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变成个死命拒绝的贞洁烈女了?”
对此,古伊弗宁一直耿耿于怀。
毕竟像他这种“天赋异禀”的人,向来求仁得仁,仗着自己的脸和身材,就没在约.炮这条路上碰过壁。从来都是如鱼得水,想吃谁就吃谁。
可到了牛可清这里,却偏偏遭遇了滑铁卢。
古伊弗宁很不理解对方的态度:“是我不够好吗?”
牛可清看着路也不看他,随口敷衍道:“你很好,好到天上有地下无。像古医生这种珍稀动物,怕是得打着电筒进山里找。”
古伊弗宁点点头,很满意对方真情实感的褒奖,同时得出一个新的结论:“那就是你怂。”
“我怂?”牛可清被他这句话戳中了命门,倏地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来瞪住古伊弗宁,那眼神简直要把对方那口出狂言的嘴巴给削下来。
牛医生这种骄傲到骨子里的人,还轮不到一个只搞过一两次的男人来对他说三道四。
他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怒,“古医生,你开始用激将法了是吗?”
车子也跟着停了下来,古伊弗宁一双蓝眸似笑非笑,“实话实说而已,你说是就是吧。”
牛可清一手搭上车窗框,咬着后槽牙伏下.身去,与坐在驾驶室内的男人平视:“如果是的话,你成功了,我被你激到了。”
古伊弗宁以深邃的目光回视他,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下颚线微微绷紧。
——这是一种猎人成功捕获猎物时才会露出的胜者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