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尴尬。
堪堪站稳后,他们便自动地与对方分开来,一个挠挠鼻尖,一个假咳两声。
牛可清一颗心泵上了嗓子眼,烫着他的喉咙,“谢谢。”
“不用。”古伊弗宁整整衣襟。
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牛可清余惊未消,问古伊弗宁:“值夜啊?”
“嗯,刚下班,”古伊弗宁靠着一点光,打量他两眼,“你也是?”
牛可清抬抬眼镜,说:“不是,我回来拿点东西。”
古伊弗宁:“那——”
牛可清:“嗯。”
这只是一场偶遇,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错开脚步,打算就此别过。
然而,当牛可清从身边走过的时候,古伊弗宁却注意到他走路的姿势不大对劲,一拐一瘸的。
“你崴脚了?”古伊弗宁脚步一顿,问他。
“可能吧,刚才……”牛可清话没说完,古伊弗宁就在他身前蹲下,用手机电筒照向他的脚踝,“让我看看。”
“啊?不用,”牛可清下意识地把脚往后缩。
没想到,古伊弗宁伸手将他脚腕握住,“别动。”
冰凉的指尖触上细薄的脚踝皮肤,碰得牛可清一个激灵,连心跳都有点快了快。
“大男人了你害什么羞?我又不是在性骚扰,”古伊弗宁顿了顿,淡淡地补充一句,“更何况你身上哪处我没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