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小护士:“......”
听到这儿,一直安静地吃着午餐的古伊弗宁忽然撂了筷子,插了句话:“食不言寝不语,你们那饭再不吃就凉了。”
古伊弗宁这话的态度不大好,听着冷冰冰的,大家面面相觑,瞬间就噤了闲话。
也不知是哪儿惹着这古医生了。
在位置上坐了半会儿,古伊弗宁坐不住了,干脆放下了筷子,饭不吃了,赶去楼下的医院大堂。
搭乘电梯下降的时候,他有起过一丝犹豫:为了这么一晚露水情缘,就插手一件跟自己完全不相关的闲事,到底值不值。
但,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快步朝医院大堂走去。
古伊弗宁走近鼎沸的人群,听见有人在骂街,满是污言秽语,还隐隐约约听见几句辩解的话语,从容不迫,晓之以理。
于是他拨开前面围观的人群,一眼便看见了牛可清——
那位牛医生,一身笔挺整洁的白大褂,任前面的人如何口水飞喷,身边的人如何嘈杂喧嚣,他却只如一棵与世隔绝的白松。
这棵“白松”偶尔还会蹦出一两句理论的话。那眼镜片上被溅了口水沫,他也不恼,只摘下来用袖口擦擦,动作慢条斯理的。
看着他这淡定的样子,古伊弗宁忽然就笑了,笑得无奈又自嘲:刚才是在担心什么啊,这人明明什么事儿都没有。
重新戴上擦好的眼镜,牛可清注意到站在人群中的古伊弗宁,惊讶道:“你怎么也在?”
对方有着浅亮的发色和蓝色的眸子,牛可清很难不一眼注意到他。
古伊弗宁走过去,笑了笑:“来凑热闹的呗。”
第18章讳疾忌医
“有欲望而无行动的人,只能产生瘟疫。”
——布莱克
那男人赖在医院大堂不走,非要牛可清这个“奸夫”给个说法,一把大嗓门吼得群众们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