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通胡说八道之后,就是短暂的不言不语,然后又瞎说几句。
尴尬的感觉又来了。
除了沉默不语,就是语无伦次。
明明都不是第一次约.炮了,却搞得好像要准备去破处一样。
牛可清的脸烫到了极致,烫得脑子也热了,身体也热了,像放了一个火炉在他面前烘着。
古伊弗宁摁下他的手机,顺带在他冰凉细滑的手上抚了一下,“不用搜了,这地儿我熟。”
这位古医生就是一张活的酒店地图,凭借丰富的约.炮经历,能迅速在脑子里找出一处合对方心意的地方。
牛可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操,你究竟约过多少次啊?!”
“数不过来了。”
“......”
古伊弗宁瞧着对方那复杂的眼神,以自己崇高的医德发誓,“你放心,我没病,干干净净,健康得你想要多少次,我就能给你多少次。”
牛可清沉吟片刻:“我现在反悔来得及吗?”
古伊弗宁微微笑:“来不及,除非你跳车。”
牛可清:“……”
两侧商铺的霓虹灯争相打开,闪烁出五颜六色的斑驳,如同一袭袭夺人眼球的幕布,徐徐拉开了这座城市刺激的夜生活。
古伊弗宁所驾驶的银色奥迪,发出刺耳而狂烈的轰鸣声,就在这座城市的街头急急拐了个弯,以飞快的速度朝着某家酒店疾驰而去。
留下一尾迷蒙的白烟。
谁又知道,下一幕上演的是怎样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