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可清在心里默默捶墙,想着没地缝儿钻的话,自己当场挖个地洞也行。
之后,他们又随便聊了些东西,都是浮于表面的闲话,对彼此的隐私一概避忌。
毕竟这种只用来打炮的关系,还是不要旁生过多的枝节,对方生活圈子的东西,更是不要涉足太多。
“有人说过你的长相偏中性吗?”牛可清问道,但他怕自己冒犯了,又说:“当然了,我认为很好看。”
古伊弗宁倒是不介意,“很多人说我男生女相。幸亏我长得高,骨架也大,不然像小时候,我总是人被当成是女生。”
牛可清笑了。由始至终,他的视线都没离开过古伊弗宁的脸,他觉得古伊弗宁的长相很艳丽,是在男性中少有的艳丽,但又很难用“花瓶”二字去形容。
因为牛可清有种直觉,古伊弗宁不是只有皮相、而内里空泛的人,反倒像是脑袋里装了很多东西。
就是看上去很有内涵。
他忽然有点好奇这位古先生的职业。
不过他也知道,不该问的别问。
玩归玩,得有一条安全线。
避免对炮友产生除性能力之外的好奇,这就是牛可清给自己划出的安全线。
不该了解的别去了解,好奇是多余的,只会带来不必要的情感——
例如爱情。
爱情?
牛可清就没打算粘上这种复杂的东西,他是出来玩儿的。
第4章他...竟然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