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大堂中的事后来自然是闹了一地鸡毛狗血。
叶萱却顾不上那些,她再度在夜晚翻进了黄药师房里。
她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既然都要去找花满楼了,那好处她自然是要吃到嘴里的,不能白忙活了一场不是。
甲子号上房里坐着好看的青衣男人,他衣冠整齐风度斐然,手上漫不经心的握着本书,那模样一看就是在等人来访。
“岛主在等我?”从大开的窗口翻进来后叶萱轻笑了声,着迷的望着烛火下越发俊美的男人。
那一袭青衣风姿隽爽,整个人优雅自持,从里到外透着股斯文温润气场,但他嘴角边勾起的笑容又带着股玩世不恭的邪气,仿若什么都不能教他放在心上。
“你不是该好好静心准备,明日去江南看花满楼吗?”他侧目看向这时候还背着剑的女人,语气淡然无波。
叶萱笑了,“你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我今夜定是要来找你要好处的。”
望着她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便是一向离经叛道的黄药师也觉得有些好笑,他托起坐到自己面前绝色女人的下巴,声音里带着一丝低沉的暗哑:“你就这么想得到我?”
叶萱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觊觎,连连点头道:“当然,你可知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在想这么把这个男人吞吃下腹。”
难道她以为这事是女人占便宜了?
他修长的手指还在她的嫩白小脸上流连,用大拇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黄药师笑得邪气四溢:“你这性子,真是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你就不怕得到的是苦果。”许是想到自己先前做下的决定,黄药师的笑就有些发苦。
“我喜欢你,所以能吃到嘴就好,苦不苦的,又有什么打紧。”叶萱一开口,这离经叛道的黄药师都觉得自己这东邪的名号该让人了。
或许南邪比长歌剑更适合她。
“是,你现在当然可以下嘴。”他心里发苦,脸上的笑意就愈发温柔,握着人下巴的手一转,把叶萱拥进了怀里,“你今夜就可以收走你要的好处……,只是,我只会有一位黄夫人。”
如此,你还愿意吗?
只是,我是不想让你逃的。黄药师从不屑于逃避事实,他既然喜欢了,那她就该是他的。
被握着腰的叶萱一愣,随即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笑的反而更开心,甚至仰头亲了一口他同样好看瘦削的下巴。
“当然,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不仅不介意,叶萱甚至很佩服黄药师的气度,至少在把人吃干抹净之前,她是不敢说自己家里大房有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