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了26楼,纪念念将萧瑾月推到了房门边,摸出房卡打开了门,正愁着怎么把萧瑾月弄床上去呢,她倒是直接站了起来走了进去。
纪念念:......
“萧瑾月?你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纪念念愣在了门口,见她没反应又一脸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你该不会是要发酒疯吧!”
萧瑾月走到吧台边,从冰柜里拿出一瓶冰水直接全灌了进去,这才冲纪念念不耐烦道:“老娘两岁开始喝酒,你觉得我会轻易就这么醉了?”萧瑾月脸上糊满了泪水和头发,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纪念念看了还是有些害怕,等到萧瑾月转身进了厕所,她这才心有余悸地关上门进了房间。
洗手间的灯光永远是暖洋洋的,萧瑾月利落的将头发都拢在脑袋上扎成一颗丸子头,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与修长的脖颈,纪念念倚在门口看她,在暖光的沐浴下她看起来也没在楼下不省人事时那么可怖,甚至还有些许乖巧可爱的感觉。
纪念念赶紧止住了这可怕的想法,见萧瑾月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脸上泼冷水,有些幸灾乐祸地问她,“现在难受了吧?让你喝那么多,你今儿是唱哪出啊,我要不是口渴了出来找水喝,都不知道你居然自己一个人偷偷跑了出去。”
萧瑾月不理她,牙刷开得嗡嗡响,嘴巴里全是牙膏沫子。纪念念看着她一丝不苟近乎虔诚地刷着她的每颗牙齿,继续质问她,“你说说你,既然没醉,又干嘛装醉昏倒,要不是我今天出现的及时,你都被他带走了你知道吗?”
萧瑾月漱了漱口,拿过毛巾擦净了嘴角的沫子,这才垂着眼帘说道:“我要是不装醉,我和他还能说些什么。”纪念念看着镜子里的她便十分心疼,刚想说些什么,萧瑾月便又忽然呕吐了起来。纪念念连忙逃到了一边:“你先慢吐我看看你的醒酒药来了没有!”
萧瑾月的胃一抽抽的疼,明明已经吐得没东西可吐了,但一直起身胃里的酸水就从喉咙往上冒。她趴在洗手池上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不去想胃里的翻江倒海,门铃响了一声,纪念念跑去开了门,连忙端过解酒药给她送来。热腾腾的药正好晾温,她顾不得苦涩一饮而尽,胃里的酸楚这才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