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念看着餐厅里的人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萧瑾月从楼上下来便看见她这幅样子,被人吵醒的怒气褪去了一大半,没好气地耐心问她道:“你一大早怎么来我家了,还在这里鬼叫。”她拢了拢肩上的毛毯,蹙着眉头看着她。
纪念念却没空去管萧瑾月的心情好不好,她一把抓住了萧瑾月的手,又惊又疑地问道:“你怎么把这个人弄回家里来了,你这样是犯法的!”
萧瑾月心中更纳闷纪念念是不是一大早吃错了药,她甩开她的手,走进厨房倒了杯水,一大早说这么多话她的嗓子早就干的发疼。厨房是开放式设计,纪念念就这么看着一个怡然自得地在那里吃早餐,而另一个仿佛早就习惯了另一个人的存在,丝毫没有独居女性的自觉。
纪念念看着萧瑾月许久,有些艰难地问道:“这不是你当初在日本找的牛郎吗......你怎么还把人家给弄这里来了...?”
萧瑾月闻言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得满脸都通红。当初一晌贪欢,她又是第一次,急急忙忙走人根本没刻意去记那人的样貌,没想到纪念念只是打了一个照面就把人记得那么清楚。
萧瑾月不可置信地看向宋翎梁,宋翎梁这才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才似笑非笑着说道:“别来无恙啊,还以为你是故意装作不认识我,没想到你的记性还真的挺差的。”
萧瑾月和纪念念互相依偎着坐在沙发上,宋翎梁已经走了许久,他们俩还是没能从震惊中缓过来。
“你是说他就是你爸爸给你介绍的那个男的?不对不对,那他怎么又一大早出现在了你家?哦他是你邻居啊,那做牛郎还挺有钱的嘛。可是你爸爸怎么会给你介绍一个牛郎?!”纪念念越说越扯,萧瑾月本来是留她一起梳理一下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结果纪念念把方向越带越偏还隐隐有一去不复返的意头。
萧瑾月白了他一眼,喝了口水道:“我爸爸说他是世交伯伯的儿子,这一点应该不会有错。可他当初怎么是会在大阪街头当了牛郎,还给我碰见了呢?”
纪念念不清楚当初俩人是怎么遇见的,萧瑾月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日发生的所有事,终于想起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宋翎梁那日从始至终都没说过自己是一个牛郎。
纪念念:“.......”
“所以说你一开门就看见了他,你们俩在彻底没交流的情况下就....那个了?”纪念念越说脸上的表情越精彩,“你们真不愧是新时代的年轻人!”
萧瑾月也觉得事情发展太过于匪夷所思,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不管现如今再后悔也改变不了过去。
正扶额反思着,萧培的电话打了过来。萧培难得联系她一次,萧瑾月看见他的名字出现在手机显示屏上,有些迟疑,但没敢迟疑多久就马上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