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夫妇的视线都看着沈知南。
沈知南仰头靠在沙发里,视线往上, 看的是天花板。因为仰头的弧度,喉结非常明显突出, 有着无以言说的诱惑观感。
“拜托。”
他说两个字后,补了句,“我自己的女人都没搞定。”
【沈知南, 我们分开吧。】
耳边回荡的, 是她无情无温的话音。
沈昭人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女子身上棉被, “来, 给知南看看。”
看什么?
梁婉儿没问, 人因为恐惧本能瑟缩在一团, 呈一种防御抵抗姿态。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膝。
那床有印菊花纹的棉被,被沈昭一把扯掉。落在地面上,堆叠在一起。
沈昭说:“脱。”
只一个字,无再多言语。
沈知南终于有点反应,他撤走天花板上的目光,把脑袋摆回正轨,直直看着正前方的两人。
男人阴沉。女人恐惧。
他喊一声:“大哥?”
又问:“别搞事情。”
沈昭站在床沿边,眉眼沉冷,唇畔弧度轻蔑。连眼角的微光, 都是难以细数的重重压迫。
“不脱?”他问女人。
梁婉儿知道他是真的。他要她在沈知南面前无地自容,要她彻底变作一个不知廉耻的□□。
“沈昭——”
“沈昭——”
她切切喊他名字,连着两遍,人从床头跪着膝行爬到床尾,用手拉住男人大衣的衣角,求饶:“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沈昭闭目,深深呼吸。
他感受到她的手指不停颤抖,她的哭腔非常明显。她哭的次数很多,眼泪不再值钱。他早已麻木。
没有那场阴差阳错的暗算,他还是那个声名干净的沈家大少。未来结婚的,也是互相心生爱慕的异性女子。
而不是眼前这个......这个一天成天到晚只知道勾引自己亲弟弟的贱人!
沈昭伸手,五指穿进她的发,缓缓收紧。就着她的发,直接将人提起来,另一只手已经揪上她的睡裙衣领。
撕拉——
传来一声清
脆裂帛。
女人衣不蔽体,表情瞬间失控,连恐惧和哭都忘了。她瞪着眼睛,红红的,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沈昭。她的丈夫。
他在沈知南面前剥光了她。像是一把掀开遮光已久的帷幕,暴露出里面湿意阴缠的恶果。
沈知南的视线未避,秉着男人的天性。他扫过女子的肌肤,胸前,臀部,每一寸,像是在看一件寻常的用品。
只看,不着急说话。
毕竟,喧嚣是他们的,他只是个看戏的局外人。
她被丢到沈知南脚边。
是沈昭,
沈昭剥光她,将她送到她心爱的男人面前。
沈昭丢掉手里浅绿色的衣裙碎片,片片坠地,像是春日里脱离枝干的花朵。花朵会在瞬间凋零成泥。
他走到梁婉儿身后。
他说:“你要不要摸摸知南,看他有没有反应?会不会对你产生一丝兴趣?”
羞辱,不,这是一种摧毁。
沈昭要彻底摧毁她。她想。
她被丢在沈知南的□□,正对跨前,双手死死抓地。她不找衣物为自己遮羞,反而直白地扬脸转头看沈昭,“你满意了?沈昭。”
沈昭被气笑,“少把自己当个贞洁烈女。”
梁婉儿放松身体,双手离地,改为跪坐在地的姿势。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白色的。
她抬头。
和沈知南对视。
呵呵。这就是沈知南,他的目光永远对她冷酷,他也永远理智冷清。她爱得痛不欲生,也爱得无计可施。
“你能要我嘛?”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