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哦……呜呜呜……用力嘛……”
一头散乱黑发里裹着一张娇红欲滴小脸,眯着眸子、咬着下唇,从口齿间不时的泻出难耐的嘤咛之声。
“宝贝、你好棒,夹紧我!”
跪坐在女人双腿间卖力起伏身躯的男人,每冲刺之时,倒三角的标致身材紧绷似是弦,猛然射出,直捣目标地,对于男人用坚|挺的男性象征惩罚似的猛刺女人,女人扭捏着水蛇般的腰肢迎上来,嗔怒、娇喘又是不断惊呼。
“哦哦、坏死了你……坏死了……啊……”
男女交合之处水声啧啧的响,夹杂着矫揉造作的喘|息和故意为之的言语调戏,犹如炉子上烧的水,咕嘟咕嘟的响动、哗啦啦的冒泡,声响愈是大、愈是急促,就愈是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叫人百爪挠心、心痒难挠。
怪不得古人有诗句言:“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红绫被翻波浪滚……鸳鸯枕上少颠狂……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艾萌萌嘬着茶水,淡淡扫了一眼笔记本电脑屏幕,她不由心口发颤,后脊梁骨上猛地蹿沿过一丝电流,慌乱瞥过头,不过一部a|v、就这么轻易扰乱她心思,让她想起昨夜的不堪。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及时打断了她的思绪,艾萌萌放下茶盏,起身开门。
门开的的一瞬间,满室并不掩饰的男女哼哼唧唧之声随即泻了出来,艾萌萌满意至极的看到门口立着的中年女人神色一僵,双眼闪烁着焦急和不解,甚至一丝的赧色。
“萌萌,你在干什么。”
中年女子惴惴不安,又极力的表现着一副大人劝慰孩子摸样,只是,绞合在衣襟前的双手泄露了她的紧张。
艾萌萌抱胸倚在门框上,眼眸一弯,眸光璀璨动人里笑意更加深一分,“林阿姨,您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她歪头蹙眉浅思,眉目间流转着迷茫的懵懂,有种亦幻亦真的美,又恍然大悟般的拔高声音道:“哦,您是说这个啊——”
有意拉长声调,耳朵一侧,恰是那av片播放在最动情的一段,男女动作猛然激烈,哼唧之声由最为经典的‘啊——哦——喔’演变为华丽丽赤|裸|裸的大声尖叫:‘用力’。
林阿姨脸色由可疑的红色转为羞恼的紫色,刚要开口再次阻挠,艾萌萌随即的言语似是一顶钟蓦地敲响在她脑里,嗡鸣不断、直击得人头脑发黑、晕头转向。
“成人每日做的必修课,怎地还要我这个孝顺女儿来提醒您这是什么?!”
艾萌萌的话恶毒之至,恐怕只用在最为厌恶之人身上。
林阿姨脸上很快挂不住,身形不可抑制的晃了一晃,嘴角打着哆嗦,一双被艾萌萌打心眼里认为成勾人精的丹凤眼里闪烁着细碎的水光。
林舒安啊林舒安,一个从保姆上位于正主的人,何必对着她这真正的苦情女上演这么一副苦弱无助又隐忍不发的低姿态。
艾萌萌皱眉,看惯了她每每被她整之时此种姿态,嫌恶不已。
“萌萌,你还小,那种东西不是女孩子应该看的,快点关掉它,你爸爸他,他要是知道会伤心的……”
林舒安咬咬下唇,尽管艾萌萌丑话已至此,她依旧不肯离去。
说到底,艾萌萌只要是闲在家里、只要父亲不在,总会各种的找方法故意整她,明明知道那都是故意为之,她却做不到熟视无睹的漠视她过火的行为。
火气直往脑上蹿,艾萌萌立直身子,愈发笑靥如花,“林阿姨,瞧您这话——”
话一顿,她意有所指的啧啧两声后再次开口:“您是拿什么立场来讲的?同一屋檐下的房客?抑或您总是迫不及待的行使那‘继母’的权利?俗话说的好,树倒猢狲散,我父亲如今被隔离审查,您大可在这大难临头独自离开!不用继续在这个家里装着一副伪善面孔。”
艾萌萌冷笑一声,后退半步,手一扬,啪的一声门紧闭、隔绝了林舒安不可置信又泫然若泣的面孔。
卧房内,男女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而场景即换,又一轮新的刺激性|爱即将上演。
艾萌萌胸口发闷,空荡的虚无以胸口为轴逐渐漫化开来,她静静走至窗前,推开一扇玻璃窗,外间阴雨绵绵,不断有凋零的雨点打进窗内,打湿她的脸,却自有一股清新又冰凉的舒适沿着皮肤表面刺激到内心,纾解了她的惆怅郁郁。
光影交错里,大床上俊秀面孔的男人酣眠里带着浅笑,鼻间都是若有若无的橘香,只属于他的橘香,让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睡梦间无意识的伸手摸向身边,落了空,他倏然睁眼,在看到身侧空空如也,淡淡的微笑一寸寸冷下去。
“shit!”
忍不住的爆粗口,摸起手机在拨出号码的那一刻倏地止住。
何欢晨很快洗漱打理好自己,开车去杜家宅子的路上,他才拨出那个号码。
“下午五点你去福桂十字路口的咖啡厅,带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