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三年了,还是忘不掉啊!如果是刻骨铭心的挚爱,恐怕这一生都没办法忘记吧!
她幽幽感叹,从货架子上拿下一个经艺术家雕刻的圣诞老公公,老公公戴着五颜六色的圣诞帽,蓄着长胡须,满面慈祥,看起来十分可爱,如果将这个送给宝仔,那孩子一定会喜欢吧!
可是,当她拿着圣诞老公公走到收银台时,才想起自己钱夹子在车子上,转头,她问保镖男人:“借我一点钱,我钱包放在车里了。”
“嗯。”男人自动掏出钱夹,递了五张红色钞票到收银员小姐手里。
“慢走,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
静知与保镖刚迈出商场大门,她就感觉肚子处传来一阵绞痛,惨了,凭她的经验,她感觉自己那个快来了吧!
“林小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保镖关切地询问。
“噢!胃疼。”静知不假思索地答出。“等着,你去对面药店为你买药。”语毕,保镖已经迈开步伐,不待静知阻此,男人已经穿越过了马路,她根本不是胃疼,她是大姨妈快来了啊!这就是她胡诌惹得祸,唉!没办法,她只得挨着疼痛,双手撑在肚子上,以蜗牛的速度走到了自己那辆蓝色的车身前。
低下头,望着手上的这个东西,圣诞老公公,刻得很精致,花了保镖五百多块,这么个小玩意儿就要她五百多块,如果是以前,她定会心疼,不过,现在,买给宝仔,就算是几千块,她也不会心疼,因为,看着宝仔,她就想起了自己曾经失去的两个孩子,如果他们还在的话,都与宝仔差不多年纪,所以,很多的时候,她是透过宝仔在看着她的两个儿女,自是把要给他们情感全都倾注在了宝仔的身上。
买给自己的孩子,五百块,能算多吗?再说,五百块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肚子渐渐不疼了,抬头,看见保镖正跨入对面那间药店的门口,她轻嘘了口气,打开车厢,从里面拿出自己的小包,再掏出钱夹,从钱夹子里数出五张钞票,猛地,一股疾风袭来,她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已经是一片漆黑,然后,钞票从她手上飘落出去,还有那个圣诞老公公也摔落到地,发出‘当’的清脆声响,摔得粉碎。
脑袋翁翁作响,曾经的阅历告诉她,她被人绑架了,真是老套,不过是想要那柄拐杖,绑架她有用么?
她的双手双脚被人束缚,嘴巴也被一块破布堵住,她发不出半点儿声音,然后,感觉自己被人强行拉上了另外一辆车子,车子开走了,也不知道要把她带到哪儿去?
只听空气里传来几声‘啪啪啪’的巨响,她头上的布块被人揭去,强烈的光线让她睁不开眼,刺得眼睛好疼,待过了片刻,她才微眯起眼睛,看向那个伫立在强光灯中的苗条身影。
女人身着一套灯笼衣裙,衣服袖子,裤子袖子都是灯笼似的,女人骨架很瘦,穿起来也挺上档次,挺漂亮的,她披着一头微卷的秀发,发鬓上另了一朵洁白的小花,只是妆化得极浓,涂着丹寇的手指间夹着一支中华。
径自站在灯光下吞云吐雾,一双丹凤眼眨也不眨地盯望着她,象是在看着一只任她随便切割的一条鱼。
“把衣服脱了?”“干什么?”静知满脸惊悚,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意思?“妈的,来老娘这地儿不知道要干么?侍候男人呗,脱了,看看是不是处女?如果是,凭你这身段,这模样,可叫价十万元人民币呢!”
☆、第二卷:股市风云 第14章 鸢尾,好好侍候着!
女人身着一套灯笼衣裙,衣服袖子,裤子袖子都是灯笼似的,女人骨架很瘦,穿起来也挺上档次,挺漂亮的,她披着一头微卷的秀发,发鬓上另了一朵洁白的小花,只是妆化得极浓,涂着丹寇的手指间夹着一支中华。
径自站在灯光下吞云吐雾,一双丹凤眼眨也不眨地盯望着她,象是在看着一只任她随便切割的一条鱼。
“把衣服脱了?”“干什么?”静知满脸惊悚,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意思?“妈的,来老娘这地儿不知道要干么?侍候男人呗!脱了,看看是不是雏儿?如果是,凭你这身段,这模样,可叫价十万元人民币呢!”女人红唇轻撇了,满身的风尘味儿,不过,从她言行举止感觉她不是一般接客的人物,应该是老鸨之类的女人吧!
“十万元真多呢!”静知佯装吃惊,像是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钞票一样。“是啊!是啊!”女人见掳来的新人如此开窍,死死地崩紧的脸孔也舒展开来。“小妹儿,一夜就能赚十万块,很划算的,不过就是被人咬一下,如果实在受不了,眼睛闭一下,两腿儿一伸,往床上一躺,轻轻松松就能赚这么高的一沓人民币。”女人指节卷曲,与拇指形成了一个弧度,无形告诉静知,十万元人民币堆起来到底有多高的厚度。
“可是,是不是会很疼。”静知装成了年少无知的少女,一脸的羡慕,清秀的眉宇紧拧。
“不是很疼,有点儿像那啥。”女人吐了一口烟圈,仿佛在回忆着自己初次的感受。“就有什么东西使劲儿往里面钻,然后,会有一阵将身子撑开的疼,先是疼,慢慢地就不疼了,甚至有些痒,痒得心里难受,巴不得那东西使劲儿往里钻,钻到你灵魂深处去,初次就是这味儿吧!”
“不过。”女人再度吸了一口烟,缓缓向着她的方向吐出一口白烟,眼睛透过薄薄的白烟盯望着静知。
“我得验下身才行,如果你真是雏儿,我会好好地给你找一个金主卖掉初夜,妹儿,姐不会骗你,如果你真是雏儿,一夜能替老板赚那么多白花花的钞票,他绝对会对你很好的,如果被他看上了,捧成是我们店里的大红招牌,那么,你今后可就飞黄腾达了。”
飞黄腾达?一个又一个清纯无知的女人就是被这个淫窟的帮凶给推下万丈深渊的。
错把深渊当着是富贵荣华。
“妹儿,瞧你人又高,身材也好,又这么有气质,再去挑几身像样儿的衣服,包准迷死一大帮子的京都权贵,如果真被老板捧成了红牌,可别忘了玫瑰姐姐我啊!”
原来这女叫玫瑰,这名儿还真是俗气,不过,呆在这种地方的女人不叫白荼,就叫玫瑰,不叫牡丹,就叫凤仙,反正都只是一个代号,再俗也无所谓,能够在这种地方赚钱的,都是不愿意透露自己家世背景真实姓名,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会,不会啦!”静知装着脸一红,别开了眼,她不想与这个女人再对话下去,黑色的眼珠子转了转,首先,她得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呆在这里?这个叫玫瑰的女人,她很陌生,印象中,也从不曾与开这种黑店的老板有过恩怨,可是,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人家绑到这儿来?
她敢肯定绝对不是偶然,清了清嗓子,她装着漫不经心地问出:“玫瑰姐姐,我头好晕,刚才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后脑勺都有一个肿胞呢!”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后脑勺,装着很疼的样子。
“唉!那帮家伙从来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都是一群五大三粗,没头脑的家伙,也不知道对女人温柔一点,你都不知道,他们每一次上白荼她们,下了床,白荼总会将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骂遍。”
“为什么?”静知一脸惊愕地吐出。“你说呢!妹仔,那群臭男人使劲儿弄啊!只图他们自己快活,根本不管女人舒不舒服。”玫瑰一边骂着,一边将手上的烟蒂扔到了脚边,抬起穿了黑色线袜的腿,用鞋跟将烟蒂踩灭。
“老板虽然说把你弄来,不过,也没让他们下手这么重啊!敲这么重,你说整出一个脑振荡,京都一代红姬不就胎死腹中了。”
静知听入心里,没有再多加追问,如果再追问下去就会露馅儿了,而且,据她观察,这个玫瑰脑子也不是特别聪明的类型,听不得好话儿,是一个二百五。
“玫瑰姐姐,你这衣服特别漂亮,多少钱啊?”身体偎上前,用指节撩起她亮皮衣袖,一脸羡慕地轻语。
“名牌呢!二千三。”
“这么贵。”她装成了很二的样子。“这也贵啊?我们店里的妹仔身上穿的衣物至少都是三千以上,随便陪一宿就赚回来了,我给你说,妹儿,瞧你这么精灵,我就悄悄告诉你吧!我们这儿的客人全都是京都权贵之人,很有钱,出手也很大方,有时,就是陪他们唱唱歌,聊聊天,喝喝荼,也会扔给你一沓白花花的钞票,让你数钱数到手抽筋。呵呵!”玫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妹儿,昨夜通宵麻将,现在,困得很,我去睡一个回笼觉,然后,再带你去验身。”
语毕,女人摇着丰臀不再理睬她,踩着高跟鞋笔直走向门口,门板合上,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说话声。
“看紧一点,别坏事了。”
“知道,玫瑰姐。”是保镖恭敬警慎的声音。
外面果然设了岗哨,这个玫瑰表面上看着很好对付,但,脑子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走到窗台边,拉开了绿色的窗帘,窗幔刚一掀开,就看到了一片黑糊糊的玻璃窗,伸手一抹,手背上全是墨黑的汁液,中间还设了太多的铁栏,由于是菊花玻璃,又涂了墨汗,几乎只能感觉到稀微的光亮,看不见外面的世界。
这是一个铁笼子,四处被密封,外面设了岗哨,她是插翅难逃。
*
男人将药攫在手心里,走回来一看,蓝色的越野车还停在原地,车门大敞开着,低头弯腰往里一瞧,并没有看见林小姐的半个人影,眼睛四处望了望,也没有看到她的人影儿,这林小姐,莫不是又回商场里去买衣服了,可是,他准备坐到车子里去等她,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视线触到了一片白色的碎片,圣诞老公公砸碎了,白色的碎片沫旁边还躺着几张百元红色大钞,整整五张,糟了,蓦地,他脑中警玲大作,林小姐出事了,他焦急地退了一步,视线在人海里四处收巡,可是,仍然没有探测到半点儿蛛丝马迹,难道被人绑架了?这些人手脚也够快的,保镖职业天生的敏感让他判断出林小姐肯定出事了,掏出手机,他电话给了汤斯翰,可是,电话总一直占着线,也许,他们这时候正在忙着与后面追的那拔人交锋,电话是故意设了忙音,保镖心里七上八下,北京这地儿是中国整个心脏中心,他只是听说过,这是第一次来,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悉,没有办法,他必须得向汤斯翰报告,林小姐是汤斯翰的女人,汤斯翰重不重视这个女人,他是心知肚明的,他真怕晚了一分钟就会出事,他估计应该是对方派来的人将林小姐掳走,他们以为龙头拐杖在林小姐手里,虽然那玩意儿林小姐机灵将它们悄然转走了,可是,林静知一个女人,黑道中人最喜欢整治女人的地方除了强暴,就是把女人卖到那种地方去,这是黑道中人最喜欢犯的通病,可是,他真不知道从哪些地方着手找啊!
接啊!接啊!老在再迟两分钟,我都不知道你女人会发生什么大事儿?老在,呜呜呜!保镖在心里哀嚎。
在他的祈求声中,电话终于被接通了。“喂,马仔,有事?”听到汤斯翰冷沉的声音,马仔如获大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