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雪莲,你找人偷拍我?”对这件事情,他很生气,也很恼怒,尽管不想得罪她,可是,他真的是控制不住,这辈子,他姚庭轩怕过谁,如果真要为这事鱼死网破,他也在所不惜。
雪莲嘴角勾出一记冷讽的笑花。“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这碟子是别人匿名放在我房间里的,姚庭轩,你知道不?香雪欣已经被判为无期徒刑了,也就说这辈子,她都会在监狱里度过,你不用想办法了,因为,没有用了。”
不可能,听了这话,姚庭轩吓傻了,不会这么快?雪欣的案子不可能判得这么快,这不符合法律程序,他绝对不会相信。
“你最好相信。”雪莲是否会读心术,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出口残忍地打破他唯一的念想与希望。
“上午才判的,而且,无人敢去保释,上头已经下了死命令,毕竟,烧了一条街啊!还有四死十伤滔天悲剧啊!”
“是你做的?”脑海里划过什么,姚庭轩疯了似地扑过来,把她按压在了梳妆台上,大掌凶狠地卡住了她雪嫩的脖颈,英俊的五官交织着阴戾与残暴的色彩。
“敖雪莲,你为什么要这么恨?”他们之间相濡以沫这么多年,难道她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但凡她对自己有一点点的感情,她都不可能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雪莲死死抠在了男人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她将自己的下巴压得很低,这样可以阻此他不断往上压的蛮横力气,因为,她心里十分清楚,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在自己面胶表现出来的全是虚伪的一面,如果她整死了香雪欣,他也不会放过自己。
这个时候,他真有可能会为了那个女人掐死自己,鬼迷了心窍,可见这个男人是多么地爱了那个女人,为了她,他可以舍弃一切,姚家的前程,自己的未来……
“再用力一点。”她哑着声音道。“再用力一点,我也就解脱了,而你,姚庭轩就带着你与你姚家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跟着我一起陪葬。”
“你这种狠心的女人就不配生活在这个世间。”他愤怒地怒骂着,眼睛里泛出血色的红色,手上的力道加大,他凶狠无比,反正他没有希望了,鱼死网破就是最好的结局。
雪莲感觉胸口越来越窒息,滔天的黑暗向她袭卷了过来,将她柔柔弱弱的身子推向了狂风怒吼,波涛汹涌的海面,眼前的人影变得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没入黑暗中,缓缓闭上了双眼,睁不睁眼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分别。
紧紧抠住他指甲的玉手慢慢无力垂落下去……
视线下垂,凝望着那支垂落下去的手掌,他的脑海里迅速滑过太多画面,有父亲官场落马,老年被送入监狱,白发苍苍的母亲哭得撕心裂肺,有江政勋出狱重振雄风的画面,还有江夫人苏利指着她母亲骂,从未有过的尖酸刻薄,还有江萧俊美五官上那凉薄的笑意,当然,更有香雪欣死在监狱里的悲剧画面。
对,她说的很对,如果这个女人死了,他的日子不会好过,除了搭上他,他的前程,他所有的一切,还要搭上父亲的职位,父亲已经五十好几了,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不容易,他弄死她,她得到了解脱,然而,他舍弃了所有,与她同归于尽,却仍然不能捞出香雪欣,弄死她,只是得不偿失,还要搭上姚家所有的人前途跟命运,划不划算,在脑海里迅速过滤了一遍,手上的力道渐渐就松了,大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咳咳咳。”敖雪莲揉着自己的脖子,急促地呼吸着,雪白的脸孔满面潮红,是因为刚才缺氧而造成的,刚才,卡住她脖子的力道太大,她几乎都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如果他的手再重一点,也或者说,他才卡一分钟,她肯定会窒息而亡,这个男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一点都不惊讶,雪莲单手撑着梳妆台,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扫射向镜子里那个她身后一脸狰狞的男人。
☆、第106章 〔大高潮2〕
“咳咳咳。”敖雪莲揉着自己的脖子,急促地呼吸着,雪白的脸孔满面潮红,是因为刚才缺氧而造成的,刚才,卡住她脖子的力道太大,她几乎都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如果他的手再重一点,也或者说,他才卡一分钟,她肯定会窒息而亡,这个男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一点都不惊讶,雪莲单手撑着梳妆台,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扫射向镜子里那个她身后一脸狰狞的男人。
等待数钞,待自己休息足够,不期然间,敖雪莲转过身子,扬手对准男人那张英挺不凡的五官就是凌厉的一个巴掌,她打得很用力,手掌心都成了通红的一片,她好恨,恨这个男人的无情,恨这个男人狠心,恨自己的有眼无珠,更恨香雪欣那个贱人,如果不是那个狐狸精,她绝对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刚才,他几乎是想要自己的命,她,敖雪莲自小就是敖家人捧在掌心的宝贝,几时受过这样的侮辱,二十三岁嫁给入姚家,嫁给眼前这个男人,明知道彼此没有爱,只剩下婚姻的那个空壳子,然而,也不知是从几时开始?她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注意着他的言行举止,日日倚靠在窗台边,双眸痴痴地凝望着窗外,期待着他的回归,就在她发现自己心意的时候,匿名人士送来了一盘小光碟,这张光碟几乎毁了她整个期盼与他相爱的心,最初,她还在挣扎,有些质疑,一向稳重、内敛的男人,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因为,他应该深刻地明白,一旦背叛了他,他接下来要面临的会是什么,但是,她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在他眼的眼中,她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娶进来暖床的工具,准确地说,是借助他攀上事业高峰的工具,他利用了她们的婚姻,利用了她,从刚才他真的想要掐死她就可以看得出来,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她还会抱什么希望么?原来,在这副漂亮的皮相里一直就深藏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她,她相信,世上所有的女人,没有一个面对勾走老公心的那个女人不是恨得咬切齿?
是的,她恨,她怨,所以,她让大哥做了手脚,那个女人犯的案子本身就是罪恶滔天,她不可是让大哥推波助浪而已,提前对她进行了秘密宣判。
没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会出手打自己,而且,出手还这么地狠绝,姚庭轩面情一怔,不过五秒,他眸中怒焰就一点一滴地凝聚,手中的拳头捏握得格格作响,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左脸颊上的红色印子,讣他五官看起来更狰狞。
“敖雪莲,你是向天借了胆子么?”他们姚家虽然不及敖家,可是,至小,他与弟弟君辰就过着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养尊处忧的生活,如今,这个女人不念他昔日的一丁点好,居然对他大打出手,他一向惧她娘家的权势,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软弱可欺的角色,如果让她一味骑在他的头上,把他堂堂男子汉的雄风置于何地?
“我不止向天借了胆子,我还要毁了你心爱的女人,姚庭轩,你给我听好了。”她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言语,眸子迸射出绝烈的寒光。
“即便是你有办法把你情人捞出来,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她去死,我有一百种方法毁了她,毁了你们姚家。”
她出口的话带着绝烈的恨,她眼瞳中迸射出来的恨意让姚庭轩首次惊呆了,这女人真是恨,而且,他也知道她说得出也做得到,他从来都不知道,女人一旦狠起来连男人都自叹不如,是的,他正在想办法将雪欣捞出来,可是,她说她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毁掉她,毁掉她的一生,他已经很对不起雪欣了,他不能让她再因为自己再受一丁点儿的罪,比起姚家的前程,以及雪欣此刻的处境,他个人的一时半会儿的侮辱又算得了什么?他相信,此刻,雪欣应该蜷曲的身子,蹲在那阴暗的角落,睁着一双清澈透明的双眼等待着他去营救。
尽管手背上的青筋因怒气而不断贲起,他还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逼退心口那不断凝聚的怒焰,在心里,权衡了一番轻重,凉薄的唇勾开,成了一个邪魅的弧度。
“雪莲,我只是不想让一个无辜的女人白白牺牲罢了,其实,我对她真没什么,不过是受她一时迷惑而已,我心中深爱的女人始终是你,我与她是在夜总会认识的,你知道,男人有时候为了生意,是没有办法拒绝那种纸醉金迷,肉欲横流的淫秽场所,她真的很可怜,我只是动了一个男人的恻隐之心罢了,能不能看在你我昔日的夫妻情份上,放她一马,你们都是女人,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温柔的话语听入雪莲耳里,仿若成了一柄柄钢刀,切割着她耳神经,一刀一刀剜着,让她感觉从心到肺无一不痛,只是一时的迷惑,她很想问一句:“一个月三十天,起码有二十五天腻歪在一起,甚至彼此还拥有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这算是一时的迷惑吗?”,但是,面对眼前这个老谋深算的腹黑男人,她忍住了脱口而出的质问,对,他要玩阴的,她陪他玩,哪怕是陪一辈子,她也在所不惜,反正,她们都缠在一起六年了,也不在乎再缠得久一些。
男人的妥协,不过是了狱中受罪的女人,为了她,他可以放下一个男人的自尊,放下一个男人的尊严,只是,他为她能够做到何种地步呢?
女人眼瞳划过一缕异彩,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走到了梳妆台前,伸手拿了一套保养品,打开其中的一瓶,倒了许多的透明的水泽在脸上,一边不断地轻拍着,想拍散脸颊上那些晶莹透剔的水珠,让它们润入肌肤,让她的肌肤变得更水嫩光泽,光彩照人。
一边不疾不徐地冲着身后的男人道:“放过她也可以,我想洗脚,去给我端一盆洗脚水来。”
“你?”男人几时受过此等侮辱,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姚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姚家大少爷,居然给家里的娇妻洗脚,传出去岂不被人贻笑大方。
“敖雪莲,别得寸进尺。”他咬牙道,眸光成了一柄利箭笔直地射到了坐在梳妆台上那个纤细单薄的身影上。
简直狠不得将女人单薄的身形搓出几个大洞来,心中的恨绵延而升。
“否则,勉谈。”她低着头,一副胜券在握,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身后的男人恨得牙痒痒。
不是爱她么?难道这么一丁点儿事都做不了?原来,你对那女人的爱不过如此,雪莲在心中冷笑。
“好。”男人犹豫了片刻,终是转身进入浴室,不多时,就端了一盆热水放到她面前。“要不要我侍候你洗?”他的语气不太好,含着一缕阴寒阴暴。“当然。”女人冲着他露齿一笑,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慈眉善眉的脸孔仍如往昔,只是,姚庭轩总感觉这是一张伪善的脸孔,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每个人都有底限,以前,能够对他温温柔柔,百般顺从,那是因为她心装着一个美好的世界,而如今,在他与香雪欣背叛她的那一刻,那个美好的世界已经被击得支离破碎,她的心境再不是从前了,心中无爱有恨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有一张慈眉善目的脸孔?
听了她的回答,深吸了一口气,控制自己不会站上前拍她几个巴掌的冲动,在心里,他一直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为了姚家,为发雪欣,这点侮辱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小忍则乱大谋,所以,他蹲下身,乖巧地脱掉了脚上的鞋子,将她一双玉足浸泡在盆子的热水里,然后,用粗厚的指腹轻轻地洗净着她的玉趾,一个又一个,直至一双玉足十个指头都被他搓了一个遍。
“老婆,够了没?要不要让我再洗一洗你那地儿?”趁着替她洗脚垂眉的时间,他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抬起头,眉眼中全是轻挑与不怀好意的笑意,那笑有些狂狷,带着一股子邪魅。
“得,你觉得,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还稀憾你这臭皮曩么?我这个人天生有洁癖,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再碰。”
她话说得很绝,而且,她发誓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这辈子都不会让好过,碰了她敖雪莲的东西,她就活该要下十八层地狱,姚庭轩,难道你不知道么?你越是卑微,越能忍受,我就越想把那女人整死么?
“话可不要说得这么满,雪莲,我们不要闹别扭了,好不好?不过是匆匆过客,又何必紧揪着不放?更何况,江政勋还在监狱里,案子还没判下来,他一日不判就会有翻身之日,这个时候,我们可不要掉以轻心才是,我估计香雪欣就是受江萧那厮指使来诱惑我的,雪莲,我们都做了六年夫妻了,难道你对我连半丝的情意都没有?那张光碟即然是莫名人士有心送进我们卧室的,你就应该知道对方居心叵测,说不定,这一刻,人家就躲在自个儿家里偷着乐,而我与你,都中了人家的圈套,夫妻闹成了这僵局,你快乐吗?”
敖雪莲不是没有想过,那张莫名光碟的由来,只是,最初在看到那张光碟的时候,她心里的愤恨冲昏了头脑,自是没有去追究那张光碟的由来,她心里就一直想着,不管是谁放到这儿来的,总之,她亲亲老公出轨,背叛她已经风雷不改的事实了,如今仔细想想,也到是,送光碟给她的那个暗处的人,肯定有什么阴谋,而这个阴谋目的就是想他们夫妻反目,尽管如此,她心中自是有打算,不可能让眼前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摆步自己。
“想要救你香雪欣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你说?”看着男人脸上那不可耐的表情,敖雪莲就恨不得把手中的保养品全部砸到他的脑袋上去。
“我会想办法把她捞出来,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得写一张协议书。”
伸手,她从梳妆台的另一个精致抽屈里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的‘协议书’丢到了男人的眼前。
“我姚庭轩举手起誓,老婆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原谅我,从今往后,我洗心革面,与香雪欣一刀两断,好好珍惜爱我如命的老婆,如违此誓,天打雷辟,父母出车祸枉死。并且,姚氏集团百分六十的股份全数归敖雪莲所有。”
尤其是看到最后一句:“父母出车祸枉死。”,姚庭轩看到这一句,心里那股怒焰兹地就窜了上来,这女人太狠了,让他签这样的协议书,如果违背了这上面的协议,他不但要面对如此恶毒的诅咒,还要把自己辛苦打拼的江山拱手送给这个女人。